“你把衣服给我,我今天不要。”
周尔襟一条腿跪在床边,一只手撑在她身侧,一只手利落地解扣子:“为什么不要?”
虞婳用力推他潜下来的胸膛,别扭地推拒他。
周尔襟却轻而易举一只手就攥住了她两只手的手腕,让她没办法反抗,虞婳还要挣扎,用脚踹他。
他还面无波动地夸赞她:“你越动我看得越清楚。”
虞婳一瞬间周身发热,难以想象周尔襟说这种话,她下意识合起腿。
周尔襟面无波动:“给你看点别人看不到的。”
虞婳不解。
周尔襟残忍地平静说:“来看看我的纹身。”
虞婳赫然明白,她太清楚他哪里有纹身:“不看,你走开!”
他却如山一样压下来:“为什么不看,又不喜欢我了?”
虞婳几乎都推不开,他好重,不知道他到底多重,她使出全力都动摇不了他一点点。
但周尔襟在她推的时候,实际上已经越来越小力,有意地收敛力气,她真要推一定推得开,但他使小力她就跟着放小力气,和滑动变阻器一样。
无论他怎么调小力气,虞婳都有配套的推拒动作,而且总是推不开。
把周尔襟都弄笑了。
周尔襟一笑,好像看穿了她,虞婳的脸通红,她侧过身去烦躁地哎呀一声,但她声音软赖,在周尔襟听起来只觉得娇气。
他抱住她,调整了一下她的位置,虞婳隐隐约约知道要发生什么,但她不说话,有点别扭却由着他调整。
大抵过了半个小时,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室内的光影微暗没有打开所有灯,周尔襟完全没有节制,如同这天色一样无边无际没有尽头,在她腿心进进出出。
看着他壁垒分明的肌理线条,完美得好像雕塑,虞婳又麻又痒还想发出那种奇怪的哼哼,还需要努力克制才能让自己不哼出来。
偏偏周尔襟还握着她两只手的手腕让她没法动弹,只能看着周尔襟周然有度地侵入她。
周尔襟很慢地和她说话:“为什么不和哥哥亲密了?”
虞婳生闷气,现在还不够亲密?他到底还要多亲密才算完。
她偏着脸:“就是不想现在和你这么亲密。”
周尔襟温声问:“为什么?”
虞婳说不出他会干扰她的理智,如果说出这句话,就相当于承认周尔襟对她来说有太强的吸引力,他知道了一定会抓紧这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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