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完正准备擦身的时候,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周尔襟如进入自己房间一样自如。
而且一进来就看见了她,在雾气中虞婳看不清他表情。
只看见他已经换了睡衣,明显是在她之前,去其他房间洗过澡了。
虞婳隐忍着:“你先出去。”
他却倚在洗手台边,浅笑一声,淡定在原地不动如山:
“不出去呢?”
他不出去虞婳也不能怎么他,她只能硬着头皮说:“你先出去,我换好衣服出去和你说。”
他却微微弯腰看她,两个人平视着对方的眼睛,他温声问:
“以前我进来你不是很顺畅就接受了?怎么现在不喜欢了。”
虞婳抿紧唇,不和他说话,他存在感强得可怕,她去拿浴巾要把自己擦干净,但就这样,周尔襟还是一步都不挪,就在后面看着她从上擦到下,从胸口一直往下擦。
她甚至都能感觉到他视线如有实质地在她身上逡巡。
虞婳恼怒又无可奈何:“你出去。”
周尔襟却温柔说:“我来抱你回房间,脚受伤了怎么走?”
本来生气,但周尔襟忽然说出这句话关心她,虞婳又怔了一下。
他还说:“你看自己脚都红了,没发现吗?”
虞婳才意识到,他刚刚视线的确是好像看了好几次她受伤的脚。
她低头看自己的脚,好像是因为站得太久又充血变红了。
还挺明显的。
周尔襟轻声说:“在外面等了你快二十分钟,你都没出来,我才进来看看你。”
他伸手,温和地问她:“要不要我抱你走?”
那种麻痹人的温暖和关心是令她上瘾的,她又不禁放软了些态度,没有那么铜墙铁壁了。
她的确是洗得太久了一点。
片刻周尔襟弯下腰要抱她,她又不反抗,低着头,顺从地搂住了他的脖颈,她小声在他耳边提醒:
“我还没穿好衣服。”
他温柔哄着她:“把你抱出去帮你穿,别在这里站着,对脚不好。”
她迟疑着,黏糊嗯了一声。
周尔襟把她抱出去,放到床上,虞婳要穿衣服,伸手示意他的时候,他却淡定,往旁边走了两步,把刚刚从浴室里拿出来的衣服放在她拿不到的地方,站在她面前开始解睡衣扣子。
虞婳几乎是一秒就知道了他要干什么,她用被子裹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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