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邪祟满是骇然的质问响彻了整个陶土县的上空。
于此,淡然端坐在它对面的杜鸢只是轻笑一句:
“不过是一过路游侠罢了!”
说罢,杜鸢又指着棋盘道了一句:
“所以,还不落子?”
此时此刻,那邪祟哪里还有心情管什么棋盘去?
它只是满心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杜鸢,随之脸色来回变换不停。
此人的来头怕是远远超过了它的预估,叫它一时之间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但正因如此,它反而拿捏不定要如何应对,是逃,是继续,还是直接掀翻棋盘,真刀真枪斗上一遭?
短暂思虑之后,它讥讽一句:
“你我既然是要手谈,可你用此等手段,来叫我无法落子,岂能算是你赢?”
杜鸢听后,却只是同样讥讽一句:
“方才你满口都是什么‘这天下就该以强压弱,不该纠缠小道之争’,如今我照你说的做了,怎么你反倒不能接受了?”
一句话就堵死了它去。
之前它戏弄年轻公子说他不明白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只知道在棋盘胜负,个人荣辱等等边边角角之上做文章,不知道如今这世道,赢家就该通吃,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而现在,杜鸢照着它说的来了,它反而不答应了,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啊?
片刻的沉默之后,对方忽然笑道:
“也对,是我自己犯蠢了,既然阁下有此高招,压我一头,那我自然该认,就是阁下既然赞同我说的,那不知道,阁下能否在旁处也胜过于我?”
说到此处,它忽然看向了杜鸢身后的诸多凡俗,如今还在这儿的不是衙役就是巡检司武侯以及文士等人。
不是普通百姓,但在它面前和普通百姓貌似也没什么差别。
都是一碰就死。
它虽未明说,意思却再明白不过:单论修为,你我或许难分高下,但我孑然一身,你又能护得住身后这些人吗?
杜鸢瞬间明了它的用意,亦随之回头瞥了一眼身后众人。
直到此刻,年轻公子才恍然大悟,当即指着邪祟怒斥:
“你厚颜无耻!方才我还说你虽是旧天余孽,好歹尚有几分底线,如今看来,你不过是个下三流的腌臜东西!”
邪祟却不以为意,轻笑反问:“你都直呼我为余孽了,我又能好到哪里去?”
年轻公子顿时如遭重拳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