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
“额,这我就不知道,反正大家都这么说,正所谓空穴不来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熊友义带着几分怯意说道。
往熊兆璧一家靠拢,这是他媳妇的意思,熊友义本人其实是不想离开江夏县的。
一个是他本身比较怕死,觉得做官的人兴也忽焉,亡也忽焉,况且还要去关外,这很显然有些前途未卜,这是他的私心;
另一方面,善良的他总是喜欢为别人着想,他觉得自己的学识浅薄,能力有限,并不能有效地帮助自己的这个族弟,他害怕自己不能胜任这份工作。
但没办法,媳妇不甘平庸,倒逼着他做出了选择。
而王氏的想法很简单,她没有拿那二十两银,睡觉的时候都因为后悔而辗转反侧,她的这个族姑都要举家迁往京师了,她如果再不跟上,那就什么都没有了,那二十两银子被她视为沉没成本。
熊兆璧心思细腻,只是不善言辞,他很敏锐地感觉到了族兄的不安,这份能力源于他数年寄人篱下的生活。
他拍了拍熊友义的肩膀说道:“李广利都能投靠匈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族兄提醒得很及时,我一定紧盯靖奴伯,避免他行差踏错。”
熊友义为之绝倒,这话白说了,还不如不说!他的意思是想让熊兆璧对祖大寿敬而远之,这小子倒好,直接跟祖大寿给杠上了。
见族兄欲言又止,熊兆璧表示自己不会乱来的。他现在虽然只是个千户官,但皇帝允许他扩编,等招够十个千户所的兵力,他的千户所就可以升职为卫所了,他的官职也可以提升为正三品指挥使。到那时,手握万人的兵力,就算对上祖大寿,他也不怕。
熊兆璧对于大明的军制有着自己的一套认识,当下大明内部大部分的卫所已经丧失了战斗力,但不意味着卫所这个制度本身是应该被淘汰的。
卫所之所以无法运行下去,是因为军官和豪强劣绅强占军田,使得卫所的军户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根基,而耕战体系本身是没有问题的。
耕战体系下的单一士兵的战斗力或许不如营兵的精锐,但是如果将战争的规模扩大十倍,变成数万甚至十几万大军的对垒,耕战体系下的士兵是有其独特的优势的。而朝廷复置卫所,与营兵并行,必然也是考虑到了卫所的独特价值所在。
旧有的卫所想要救活十分的困难,但新的卫所却不需要考虑太多,反正皇帝放话了,辽东原有的地契全都不被承认,你都当了建奴的顺民了,朝廷不治你通敌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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