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祖大寿愣住了,他忙问道:“陛下不是私下召见你了么?”
“是的。”
“这…”祖大寿有些懵,下意识问道:“陛下都与你说什么了?!”
熊兆璧沉默。
“额,是我多嘴了,我这,我这也是关心则乱,关怀则乱嘛。其实如果不涉及机密,你也是可以和我说说看的,我毕竟比你多吃几年饭,你初入仕途,容易行差踏错,以我与你父亲的关系,你我大可以叔侄相称的嘛。”
祖大寿挤出笑容打圆场,面部肌肉都快抽筋了,也没有得到熊兆璧的回应,这可是连皇帝都觉得头疼的闷葫芦,他祖大寿又能如何?!
见熊兆璧依旧三缄其口,祖大寿面上的表情消失了,他借口说有事先离开了,让熊兆璧记住他的话,大家就算不计较私交,也算是同地驻守的友军,自当多多合作。
转过身后,祖大寿面上的表情化为阴郁:他一个小小千户,能有什么秘密好隐瞒的?这小子一准是皇帝派来监督他的,看来他终究还是得不到皇帝的信任啊!
祖大寿感到无比的憋屈,要说他祖大寿也是骁勇善战之人,他们关外的这几个总兵都封了伯,然而人家赵率教的这个平辽伯无上光荣,他的这个伯反倒像是被施舍的,让人看不起!
人家赵率教眼看都要封国公了,他却白白荒废了两年的光阴,只有髀肉复生,皇帝何其的不公啊!
“千户大人,这祖大寿的名声可不太好,大人被陛下信重,前途无量,还是少与此等之徒往来比较好。”熊友义忍不住出言提醒。
熊兆璧脸上罕见地露出一丝笑容,他点了点头说道:“族兄所言极是,我有分寸的,只是不知靖奴伯做了何等德行有亏之事?!”
熊友义忍不住摇了摇头,此等事都要问他这个刚刚进京的人,看来他的这个族弟确实需要他多多帮衬着才行啊,这对于官场、朝局之事也太不敏感了!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族叔,心中更加哀叹不已,这父子两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熊兆璧虽然不像他父亲那么嘴臭,但他不说话照样能把别人给噎死,官场终究得是八面玲珑之人才能够混得开的啊!
“传闻,祖大寿跟建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他曾经想要投敌!”熊友义压低声音说道。
“不能够吧,自天启七年以来,辽西的局势一直都很稳定啊,锦州亦未曾有陷落之虞,祖总镇为何要投降建奴呢?!”说起兵事,熊兆璧的话也多了起来,整个人变得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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