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屋一点也不受影响。
一只大老鼠不知怎么那么好奇,他原以为爱吃零食的大徒弟还住在这里的,于是故伎重演,又想来这间屋偷香香吃,结果因为换了人,老鼠扑空了。但老鼠不知道换成了美女呀!那大老鼠发威了,直接窜进床上,爬到美女的身上,从脚到腿,经过屁股腰部胸膛,眼看就到脖子上,她终于被吓着了,下身还是隔着被子,可以原谅这坏家伙,可是眼看就要爬到了头部,要是把耳朵咬一口,或是把我柔嫩的小脸啃一口,那不是毁容罪吗?该怎么办?她扯了一手被子,把头捂住,静观其变。老鼠第一回合算是结束了,从盖着薄薄的夏被上失望地滑下去,把光溜溜的蔑席弄得“啪”的一声响。
老鼠在陈姑娘的屋子里没有捞到满意的东西吃,一点也不甘心离开。陈美女以自己多年跟老鼠打交道的经验,从夏被磙到席子上的声音判断,这是一只不下于半斤重的公耗儿。在这没有降温设备的屋子里,她把头捂住,捂得严严实实,感觉有些热起来了,头上开始冒汗。可那讨厌的东西,就在席子上窜来窜去,那响声足以让她讨厌与心烦,再联想到它那贼眉鼠眼的形象,更是恶心,甚而是讨厌与害怕起来。
怎么办?去叫两个小老弟帮忙,他们太辛苦了,明天还有好多活儿要干呢。前三十年睡不醒,不忍心打扰。找哥子师傅帮忙,他会怎么看我,认为我睡不着,是想他了。我回娘家与前老公分居也有一段时间了,师傅真以为我实在熬不住了,有什么生理需求吗?再等等。她用双脚在席子上有节奏地击打了几声,那老鼠岿然不动。
陈美女被迫下床,出门,轻轻步履来到大哥寝室门口,轻轻一推木门,开了,大哥从黑影看出是谁,便小声问:你怎么啦?这么晚了,还没有睡着吗?
陈美女说:就是,我第一次在这里睡觉,有点择床,所以失眠,可后来又有一只大老鼠在我床上爬来爬去的,好烦人嘛!
大哥开玩笑说:几年前,你到我家去也是第一次睡觉,怎么就睡着了呢?
陈美女一下就爬上大哥的床上,扭了一把大哥光溜溜的屁股,顺便就挨着睡下去,挑逗似地说:讨厌!那不是本姑娘心情好哇!
大哥站起身,坐在床上说:妹子,你第一天来当徒弟,就跟师傅睡在一张床上,不好吧,徒弟知道了我怎么解释?
美女一把保住大哥,娇滴滴地说:我不是怕老鼠嘛,你就不关心徒弟了?不怕老鼠咬耳朵了?
大哥说:你看我怎么收拾老鼠。
大哥下床,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