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言语。
激情过后,两人刚要再温存一番,外面突然响起了陛下驾到的声音,郭举连忙穿衣服,但还是被汉章帝刘炟撞了个正着。
刘炟刚刚处理完朝政,正在为今年人口创了新高而开心,却没想到皇后居然大白天私会情夫,顿时气得气血上涌,指着窦皇后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这一指,把郭举吓了一跳,随即恶向胆边生,抽出佩剑冲刘炟威胁道:
“胆敢声张,我便送你去见先帝!”
见到兵器,刘炟清醒过来,他赶忙退出去,大声呼唤侍卫,但不管南军还是北军,此时都被窦家兄弟牢牢控制着,就连郎卫也听命于窦氏。
整个皇宫,刘炟连个侍卫都命令不动,他一屁股坐花园的石阶上,垂泪不止。
窦皇后见皇帝离开,让郭举赶紧整理好衣冠,然后离开皇宫,剩下的事情她来收尾。
郭举系腰带时亲了窦皇后一口,小声问道:
“陛下会不会杀我?”
“有本宫在,谁也伤不到你分毫,你只要将我伺候好,此生便可无忧。”
郭举还是有些不放心:
“要不咱换个皇帝?太子品性如何?好控制吗?”
窦皇后轻轻一笑:
“一个八岁的小娃娃,有何控制不住的,你且去,过一段时间,我让人封你为郎中令,这样便可自由出入宫闱了。”
郭举在窦皇后屁股上狠狠拧了一下,这才跟着宫中内侍从另一个方向离开,窦皇后离开千秋殿,来到太子居住的东宫,见到了一个相貌清瘦、正在读书的少年郎。
“肇儿今日跟夫子学了什么?告诉为娘。”
少年郎眸子清澈,正是太子刘肇,他抬头看了窦皇后一眼,神色如常的说着今天的课业,但桌子下方的手,却早已握成了拳头。
等窦皇后离开,东宫内侍郑众迈着小碎步走到刘肇身边,俯身小声说道:
“禀太子,方才郭举入宫与皇后厮混,被陛下撞见,郭举拔刀威胁陛下,如今陛下正在花园中垂泪饮泣……”
刘肇一听,剑眉倒竖:
“窦氏欺我皇家太甚,待我登基,必将斩窦氏满门!”
郑众一听就赶紧劝谏:
“皇后乃是太子嫡母,您此举有违孝道,万万不可!”
刘肇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
“我母亲三年前被窦氏残忍害死,若不杀窦氏为母亲报仇,才是真正的有违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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