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剪,配乐配音镜头构图全部黯然失色,不复风采。”
突然一个略带不满的声音用流利的英语插了进来,带着一种学术上的优越感:
“对不起先生,你和这位女士从进门开始的言论,恕我直言,颇有偏颇之处。”
两人回头,正是刚才在门口欲言又止的亚裔年轻人,只不过两人适才都没注意到他。
后者胸前挂着显眼的工作牌,声音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权威感,仿佛在进行一场公开的讲解。
周围的游客,包括一些激动地认出了路宽和刘伊妃的中国留学生,都好奇地围拢过来,想听听这位博物馆工作人员要说什么。
“我是朱利安·庄(Julian Zhuang)。”他朗声自我介绍,目光扫过渐渐聚拢的人群,带着几分骄矜。
“我的家族经营艺术品收藏与投资,我本人业于牛津大学东方研究系,是现任馆长的学生,也兼职大英博物馆亚洲部中国书画的助理策展人。”
他倒觉得没有必要上来就介绍自己的家世,而是特意强调了自己的学术背景,显然很享受这种在众人面前“以正视听”的感觉。
只不过目光再次扫过路宽和刘伊妃时,似乎从周围一些华人游客兴奋的低语和举起的手机中察觉到了什么,语气略带惊讶地挑挑眉:“看样子……二位似乎是知名人士?”
路宽淡然一笑,也不管他是真认不得、还是假认不得:“算不上,不过我很好奇你既然听得懂中文,为什么偏要用英语与我们交谈?你是哪里人?”
朱利安·庄微微一怔,长着青春痘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混合着优越感和疏离的神情,继续用英语回答:“我听得懂中文,但我不大会讲,我是香江人,拥有英国国籍。”
几乎难以遮掩的,这位牛津高材生的慕洋自豪和满足感已经像狐臭一样溢出了。
“这与我们讨论的话题无关,”他迅速将话题拉回,语气重新变得强硬,“也许你在你的领域很有名,但我必须纠正你关于这幅画以及本馆收藏理念的错误认知!”
围观的人群中响起一阵轻微的骚动,显然,这场辩论的火药味开始浓了起来。
朱利安·庄开始了他的论述,内容与之前类似,强调博物馆的“保护功绩”和“全人类共享”的理念。
只不过在路老板听来,更显得像是为殖民历史辩护的陈词滥调。
“你这番普世价值的高论听起来冠冕堂皇,却巧妙地回避了最根本的问题,关于权力与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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