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子,从而导致看得见的球状闪电。”
他随后又讲了一些最新的新西兰两位科学家的理论、以及中科院的研究成果,但在张彬的评价中,显然都不是太认可。
可陈光却听得入迷,咬咬牙道:“张教授,国内……国内目睹过球状闪电的人多吗?”
“上千份吧,其中最著名的是1998年拍摄的大江抗洪记录片中,无意间清晰地摄下了一个球状闪电。”
“那国内的大气物理学界,也即专门研究球状闪电的人,有亲眼见过的吗?”陈光不依不挠。
“有。”
“什么时候?”
“1962年7月。”
“哪里?”
“泰山,玉皇顶。”
极简极快的对话,预示着张彬的耐心也已经被消耗完毕,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要去吃饭,但陈光不会放过这些毁灭它童年的“凶手”。
“老师,您能够想象有这么一样东西,它能以一团火球的形式毫不困难地穿过墙壁,瞬间把人变成大理石雕塑,而后变成飞灰。”
“或者进入冰箱,在不毁坏任何载体的情况下,瞬间使里面的所有冷冻食品都变成冒热气的熟食吗?”
张彬突然停下了脚步,面色严肃地看着这个好奇的学生,“你见过球状闪电?”
“我只是比喻,以及根据查到的资料。”陈光无法把内心最大的秘密就这么讲出口,只是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张彬毫不犹豫地走了,似乎没有再顾忌别人看到它那条微微有些瘸的腿,加快了速度离开。
陈光心里厌倦他作为一个老师的麻木,在去食堂的路上遇到了张彬带的研究生赵雨。
赵雨听完他的吐槽哈哈大笑,给陈光,也是给观众们描摹出一个张彬的角色形象——
“他是这种人:如果一个钥匙掉到地上,他不会循着刚才发出响声的方向去找,而是找来一把尺子和一枝粉笔,把整个屋子的地板打上方格,然后一格一格挨着找。”
陈光笑道:“那他找到过什么?”
“一种防雷涂料。”赵雨摊手,“仅从防雷来说效果还不错,使用这种涂料的高压线路可以省去最上方的那根随线路走的避雷线,但那涂料成本太高,如果大规模使用算下来成本比传统的避雷针还高,所以最终也没有实用价值。”
伏笔悄然埋下。
陈光并不死心,他知道张彬是国内最早研究球状闪电的学者,于是考取了他的研究生,还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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