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我洗澡水吧你!哈哈哈!”
窗外纽约的冬夜正寒,夫妻俩躺卧在这一方小天地中、肌肤相亲地温存,舒服得都不想睁开眼。
“今天过关的时候紧张吗?”
“不紧张,报关的型号和现在的都一模一样,他们又看不出端倪,对了……”小刘突然想起什么,把和覃远洲交流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
路宽点头:“我知道了,明天就把设备提交检查备案。”
“后天你跟着剧组去拍摄一天再回去,也不能搞得好像就是专程来送东西的一样,即便现在根本能想得到。”
他在国外更加小心谨慎一些,伸手把浴室的风暖换气都打开,呜呜呜地动静颇大,只有两人近若咫尺的对话声,彼此可闻。
刘伊妃回想着从上个月月底听到消息到今天的心路历程,拿手背蹭着丈夫冒茬的下颌:
“那天我回去以后查了很多航母的资料,什么铁血、超大那些军迷论坛,我看到好多好多人,他们可能只是普通的上班族、学生,却在上面热烈地、甚至带点天真地想象着我们自己的航母——“
“争论着它会叫什么名字,第一艘会是‘北平号’还是什么号?猜测它会有多大吨位,用什么动力,能搭载多少架飞机……那种纯粹的、近乎执念的期盼,看得人挺感慨的。”
路老板点头:“我们其实就是个尚武的民族,网友们平日里骂这个、骂那个,但对于这种事情的期盼都是一样的。”
“只不过我恰巧有了这样的机会,只能该出手时就出手了。”路宽抚着妻子光洁的玉背,回想起当时那一瞬的心情。
特别是小鹰号这三个字,更具有特殊的意义——
那张老将军在小鹰号参观,被霉菌阻拦不能靠近,只能垫着脚看设备的一幕令人心酸。
刘伊妃抬着美眸看他:“巧合的是,今天呦呦和铁蛋都会开口叫妈妈了,下面就要开始什么话都讲了,我回去就教他们喊爸爸。”
“他们有个英雄爸爸。”
路宽想起宝宝也是一脸笑意,在妻子额头印了一记:“我才不想做什么英雄,这两个字悲剧色彩太过浓厚。”
“我也是有私心的。”
小刘美目顾盼:“什么私心?”
“刘领导今年也六十七了,他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官员。我很感激他出于公心为企业和地方发展做出的贡献,但未来总归需要一些援手和助力的。”
路宽沉声道:“因为即便他现在再显赫,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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