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疑似与其在前东家的业务违规有关。
这个时间节点,路宽把自己提前叫来这里等着,总不会是要她侍寝的吧?
再多的担心也没有用,她已经把能做的做到极致了。
既然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兵兵干脆全身心地放松,也好应对即将到来的讯问。
她坐在那个男人的书房,贪婪地东看看、西摸摸。
一会儿翻着他手写的剧本,一字一字地看着那些遒劲有力的笔划;
一会儿打开台灯,拿火柴点燃一支熏香,趴在桌子上看着白烟袅袅,幻想着他平时伏案的样子。
兵兵突然翻到一卷宗的分镜头画稿,打开一看,从《鼓手》、《小偷》到《异域》、《返老还童》俱全。
她小心地擦净了手,一张张地翻看。
很快就翻到他手绘的刘伊妃,一个俏丽的咖啡厅女服务生。
然后是周讯,那个《小偷》里性格复杂,充满温暖的母亲。
哈,还有自己!
看着这张画上张扬的眉眼和挺翘的身材,还真是一个惟妙惟肖的混迹风俗店的女学生形象。
她突然萌生了偷偷拿走这张画的念头。
小心翼翼地整理好分镜头画稿塞回卷宗,她看着书房里密密麻麻的资料书和手稿,赞叹不已。
那些好看的电影,都是这么来的吧?
仔细想一想,自己还真的很少有机会到这里来呢。
就在她沉思时,路老板推开正屋的房门,质地紧密的核桃木门不轻不重地砸在门后,“咚”得一声把兵兵从臆想中惊醒。
他回来了。
兵兵深呼吸一口气,喉头滚动,竭力地放松情绪。
生死有命,富贵在他。
她从书房出来,阿飞开门,示意大花旦进屋。
“谢谢阿飞。”
每逢大事有静气,再是紧要关头,兵兵仍旧不忘这些随手为之的收买人心。
屋内,路老板正在泡茶。
“来啦?坐吧。”
听他话里的随意,兵兵心里的忐忑消散了一些,伸手要拿过茶具:“我来吧?”
“你坐着。”
路老板面色淡然地拒绝,手上拿着把茶刀,轻轻地撬了些茶饼,自顾自地搞起泡茶的那一套流程。
准备好茶叶和茶具,开始用开水烫洗、温具。
接着又用茶匙将茶叶从茶荷拨入茶壶。
兵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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