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样,北虏在东院大王府一带,势必暴露在我军兵锋下,这就对北虏彻底不利了。”
“对孙河,北虏向来是警惕的,早些年北虏可没少在孙河手下吃亏。”李鹰点点头,表情正色道。
“更别提如今朝局不同了,还有,孙斌沉寂这些年,一场北伐之战彻底扬威,别人怎样想我不知道,但我却知孙河心中不是滋味,这不是嫉妒,而是内心的骄傲作祟。”
“呵呵…”
一听这话,曹肇笑了起来,“也是,孙斌先前是不争不抢的性格,这让太多人认为其不如孙河,可实际上呢,呵呵,那是人知进退,我父在世时曾说过,咱这一代勋贵子弟中,多数都不如人孙斌。”
“护国公他老人家看的准。”
李鹰有些感慨的叹道。
谁都有年轻的时候,故而有些脾性也是正常,李鹰同样不例外,在其父还活着时,李鹰的脾性没太大变化,但要比曹肇要好些,但经历的多了,便知世事无常,尤其在最近这几年,李鹰变化不可谓不大。
没法子,勋国公一脉身家,全都压到他身上了。
过去怎样都行,毕竟有其父在上顶着呢。
可现在不一样了。
而透过天子这次所拨冬赏,李鹰就看出不少门道来,这是赏赐,但也是敲打,征讨东吁的仗,是跟北疆没有关系,甚至等到了关键期,还需北疆帮着前线策应,以确保东吁前线战事顺利推进。
一个个各司其职,把份内之事做好,别影响到中枢所定大战略,哪怕这次赶不上,后续还是有机会的。
这次对东吁之战,跟先前那次北伐,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在大虞核心的文武中,被楚凌粗略划到决策层的,都是知晓这一战的,并叫他们各司其职的做些什么。
所以这仗不是乾纲独断,而是凝聚中枢群策之力,务在稳中求胜,以取大虞所需之长远安宁。
此战布局深远,谁要是敢跟大势作对,甚至在暗中搞小动作,那么一旦查出来,必将严惩不贷,绝不姑息。
楚凌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对大虞的核心决策圈,进行一次大型服从性测试,叫他们明白正统朝的权威不容挑战,规矩必须恪守。
任何人心怀侥幸,妄图以私废公,都将被这股大势碾得粉碎。
所以聪明人一眼都看出来了,也用实际行动表明了态度。
“不过真说起来,便宜宗宁、昌盛那帮家伙了!!”
曹肇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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