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如今苦役十年之期才过,只能一路步行。
三人从西北这一路来,都是如此走的。
两人骑马,一人步行。
桓楚穿着一双草鞋,但这双草鞋已破了。
记得在陇西时,桓楚自己做了这双草鞋,这一路走他走坏了一双草鞋,他就再换上一双,一路走一路做草鞋。
桓楚身无分文,也没有粮食,要不是刘肥愿意带着他,他从河西走廊走到陇西,多半要饿死。
关中正是农忙时节,这个时节赶路不冷不热,若是到了酷暑时节,怕是要被热死。
嘉峪关还在继续修建,如今秦还有不少人力修着。
灌婴道:“桓楚兄弟是犯了何事成了苦役。”
“反秦。”
听到对方平静的话语,灌婴差点没从马背上摔下来。
好在这些年东拼西闯,见过的人见识过的场面也有许多,立刻又恢复了镇定的神情。
回头看了看桓楚的模样与神色,反秦之罪还能活到现在?
灌婴坐在马背上朝着咸阳方向拱手道:“新帝爱民,末将佩服之至。”
正一路走着,灌婴与刘肥故意让马儿走得慢一些,听桓楚讲述着他的过去。
这段过去与当年反秦的楚人有关,其中还有不少楚旧贵族中的名仕。
灌婴听得这些事……越听越觉得是真的。
他灌婴见识多,在中原人脉也广,想要打听一些事不算难。
灌婴是真的听说过项梁的事迹,而且项梁是楚地的反秦声浪中最大的一个。
不过新帝即位之后,他灌婴无以为生就去了军中。
皇帝对世人不错,这天下还很平稳,真要是天下群雄并起,他灌婴也想带一支兵马反秦了,贩布哪有造反有前途啊。
这些话,灌婴也只能在心里想着,毕竟如今的天下是皇帝的,而且天下还有一种越来越好的趋势。
灌婴道:“好在,你不是此事的主谋,你也没有杀人害命。”
桓楚道:“皇帝行事公平公正,我的罪我认,我确实给项梁引荐了不少楚旧贵族的名仕。”
刘肥道:“我先前收到泾阳来信,范增老先生还在潼关城住着,是在太学府讲楚学。”
桓楚颔首,这也正是他想要与刘肥同行的原因。
灌婴追问道:“项羽还活着?”
刘肥道:“我也不知道项羽此人死活。”
桓楚没有多言,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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