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圣旨就可以给他。”
谢梧望着于鼎寒,眼底带着几分疑惑不解。
于鼎寒看着她淡笑道:“你想问……陛下到底想让我死,还是想让信王死?”
谢梧哑然失笑,摇头道:“不,我其实更想知道……于相是哪里得罪了陛下?”
于鼎寒叹气道:“有时候皇帝想要杀人,未必是因为你得罪了他,而是他认为你有可能会得罪他。”
“可您是当朝右相,不是大事陛下应该会容忍一二。”谢梧其实更想问,难道是因为于二少夫人,所以泰和帝怀疑于鼎寒与肃王勾结?但这不是她如今这个身份该知道的事情,她自然也不能问。
于鼎寒道:“所以,等待我的并不是问罪,诏狱,抄家,流放。如果颍州的事情顺利解决,于陛下来说自然是一桩喜事,我再多活一段时间也不算碍眼。如果我死在颍州,对陛下来说也没有坏处。”
谢梧也只能无奈地叹气了,于鼎寒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地跟自己说这些话,谢梧由衷地佩服。
“外面的事情就辛苦你和韩掌印了,我如今也帮不上什么忙。”于鼎寒道:“至于信王那边,便交给我吧。你放心,我会将东西交给他的。”
谢梧想了想,由于鼎寒转交自然比他们另外再派人去见秦牧方便多了。有于鼎寒盯着,也不用担心秦牧这边出什么问题或是出尔反尔。
“那就有劳于相了。”
于鼎寒摇头道:“辛苦的是你们,去吧,你也别在我这里久留,小心被周兆戎盯上。”
“是,兰歌先行告辞。”谢梧含笑站起身来,又慢慢补了一句,“周兆戎现在恐怕没那么多功夫盯着我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了。”
于鼎寒也有些感慨,“说起来……周兆戎曾经也是一员名将,却不知他现在……”
于鼎寒并没有再说下去,但谢梧却明白他的未竟之意。
周兆戎突然起兵叛乱,却对自己起兵的活招牌和亲外甥这个态度,要么是自己野心滔天,要么就是背后有人。
前者之前已经被于鼎寒否决了,只是不知道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谢梧从信王府出来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前两天刚去过的茶楼。
茶楼里显得十分寂寥,掌柜和伙计都有些无精打采的,看到谢梧进来伙计才打起精神将她迎上了二楼。
楼上的大厅也是空荡荡,谢梧这次却并没有坐在大厅,而是进了一间最靠里间的厢房。
等到伙计送上了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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