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秦牧渐渐粗重的喘息声。
谢梧安静地坐在旁边,旁观着秦牧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狰狞,眼中也满是仇恨,愤怒和挣扎。这样的表情太过复杂,就如同秦牧现在的心情。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秦牧脸上的表情终于渐渐变得平静起来,最后变成了麻木和僵硬。
他抬起头看向谢梧,冷声道:“现在颍州城里是韩昭做主?”
于鼎寒在信王府,又受了伤需要卧床,显然并不方便随时处理这些事情,更没办法跟楚兰歌频繁接触定计,必然还有一个能做主的人在外面。
谢梧并不接话,只是平静地回望他。
秦牧冷笑一声,道:“空口无凭的话谁都能说,你拿什么保证秦放会兑现承诺?”
谢梧知道他已经认命了。
秦牧这个人,其实更适合当一个富贵王爷。
“如果信王殿下同意,韩掌印自然会将东西送来。”谢梧道。
秦牧不答,反问道:“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一刻钟后,谢梧从秦牧的书房里出来,去了于鼎寒的院子里。
于鼎寒并没有卧床休息,而是坐在屋檐下的走廊上看着院中地面的落叶。初冬的庭院里绿意了了,即便有人每天打扫,地上依然掉落了许多枯叶,显得很是萧瑟寂寥。
“天气寒凉,于相怎么一个人在外面坐着?”谢梧踏入院子里,含笑看向于鼎寒道。
于鼎寒见他到来也并不意外,朝她笑了笑道:“陛下委托的公事尚未有寸进,哪里能安心在屋里躺着?更何况,屋子里也闷得很,还不如在外面坐着。”
谢梧飞快地扫了一眼院子四周,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看不见。
于鼎寒笑道:“谢世子出门办事去了。”
谢梧挑眉道:“谢世子竟然还能出门办事么?我还以为……”
“我们是朝廷的使者,不是囚犯,谢世子自然是可以随时出门办事的。”于鼎寒指了指旁边的靠座,道:“坐吧,别担心,这会儿这院子里没人。”
谢梧点点头,走到于鼎寒旁边坐了下来。
她将一张纸笺和被纸笺裹着的药品放到于鼎寒手中,于鼎寒将药瓶收入袖袋中,展开纸笺一眼扫过,不由得皱了皱眉。
“你要的东西,应该是在我这里,不在韩昭那。”于鼎寒道:“临出京之前,陛下给了我一道圣旨。只要信王愿意出面认错,指认是周兆戎误导引诱他的,再杀了周兆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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