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松镇的清晨有些冷。
山间浓郁的雾气弥漫,景色很美。
西奥多睡得不是很好。
蓝岭山脉的蚊子十分猖獗。
他敢肯定,短短一晚上的时间,他身上至少被留下十几个包。
它们在叮人前会像一架轰炸机一样,不断地在目标周围盘旋,发出嗡嗡嗡的尖锐声音。
这声音很吵。
被它们叮的地方会迅速红肿,鼓包,变得奇痒无比,让人难以忍受。
西奥多差点儿把手臂抓破,那股痒意却没有丝毫消散的意思。
要不是后来实在太困,西奥多能一直抓到天亮。
恼人的蚊子只是影响睡眠的因素之一。
山风吹过树梢,会发出的像口哨一样尖锐的哨音。
几种不知名的夜鸟像是要开演唱会一样,一整晚怪叫个不停。
酒馆的老木头地板和墙壁在降温时发出的吱嘎声。
这些在孤松镇宁静的夜晚都变得异常清晰。
还有从床底爬出来的不知名昆虫,墙角没见过的虫子尸体,头顶刚刚织就一张新网的未知蜘蛛……这些小东西一到夜晚就变得格外活跃。
西奥多不是昆虫学家,并不能确认这些昆虫是不是无害的。
在经过昨晚霍金斯警长的科普后,他对这些奇奇怪怪的昆虫抱有很高的警惕心理,一直很担心有昆虫会在他睡着后爬到床上,咬他一口。
同样没睡好的还有马丁·约瑟夫·克罗宁跟伯尼。
只有比利·霍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马丁·约瑟夫·克罗宁告诉众人,比利·霍克昨晚从躺下到睡着只花了不到五分钟的功夫。
他甚至怀疑就算把比利·霍克丢进射击场,他也能安然入睡。
早餐是在酒馆吃的。
安妮为他们提供了不知什么动物的奶煮燕麦粥跟煎饼,配熏鹿肉跟一大壶黑咖啡。
吃完早餐,四人驱车前往警局,霍金斯警长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吃着一盘浓稠的糊状早餐。
看见西奥多他们到来,霍金斯警长三两口把早餐倒进嘴里,又灌了一大口咖啡,笑着迎了上去:
“先生们,早啊,昨晚睡得还好吗?”
比利·霍克跟伯尼一脸满足地点点头。
马丁·约瑟夫·克罗宁则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无声地给出回应。
西奥多撸起袖子向他展示昨晚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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