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厚实的木门,一股混合着炖煮食物、烟草、木柴烟和酒精的味道扑面而来。
酒馆内部空间不大,天花板被经年累月的炊烟熏得发黑。
墙壁用粗削的木板钉成,上面装饰着狩猎得到的兽头跟几张褪色的商品广告画。
两盏电灯一里一外,将整个酒馆照得明亮,电线随意地搭在房梁上,多余的部分打了个结,以作固定。
或许是电压不稳的缘故,电灯时不时就会闪烁一下。
实木制作的吧台和桌椅表面因泛着油亮的光泽。
靠里的电灯下有几位客人,正聚在一起打牌。
西奥多往那边看了一眼,战况应该很激烈,声音很大。
一个穿旧夹克的年轻人站了起来,把几张牌重重地摔在桌子上,激动地冲着其他人连说带比划,语速飞快,还带着霍金斯警长的同款口音。
年轻人看见了门口的霍金斯警长,忙招手打招呼。
其他人也暂停了牌局,纷纷跟霍金斯警长打招呼。
打过招呼,他们的目光便落在了霍金斯警长身后的西奥多几人身上。
霍金斯警长没有要介绍双方认识的意思,冲他们摆摆手,敲了敲吧台。
客人们重新坐下,年轻人犹豫了一下,也坐了回去。
他们还在争论,只是声音压低了许多,更像是在低声商议。
安妮听到动静,从后厨走了出来。
那是个身材壮实的女人,系着条不算干净的围裙,一头毛糙的棕发扎成马尾。
霍金斯警长扶着吧台,侧着身,努力让出空间,以供西奥多几人通过,然后冲安妮招招手。
两人在吧台前聊了一会儿,安妮转身返回后厨,端上来了一篮子面包,跟一碟果酱。
面包是自烤的粗麦面包,外壳坚硬,内里扎实,很有饱腹感。
果酱是自制的野莓酱,酸甜可口,抹在面包上很好吃。
几分钟后,安妮又端上来一大盆炖鹿肉。
鹿肉是用大量盐和香料腌制后保存下来的,有些干硬,里面放了很多土豆、胡萝卜和本地的野洋葱,经过长时间炖煮,汤汁变得十分浓稠,很适合蘸面包吃。
霍金斯警长并不着急讨论案件,而是兴致勃勃地向西奥多他们介绍起了孤松镇的历史:
“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几家大型木材公司的勘探队顺着黑水溪逆流而上,找到了这片长满了白松跟橡木的美丽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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