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的颠簸与饥饿让他们精疲力竭,只想赶快到达孤松镇,饱餐一顿,然后好好睡上一觉。
晚上七点过,道路逐渐变得平坦。
又往前走了一段,视野内出现一棵巨大的,形态扭曲的白松树。
树下有一个简陋的木制欢迎牌,上面字迹早已斑驳。
一行人终于抵达孤松镇。
这棵白松树据说已有百年历史,孤松镇因此而得名。
西奥多几人完全没有游山玩水的心情。
马丁·约瑟夫·克罗宁甚至把车开出了西奥多的气势。
雪佛兰轰鸣着,带着满身的泥水与划痕停在了镇子入口处的一座亮着灯的陈旧双层木屋前。
木楼外墙的白色油漆已经大面积剥落,露出灰褐色的木质纹理。
门廊上方悬挂着一个老旧的、锈迹斑斑的锡制星形警徽,风一吹,就会发出吱呀的响声。
门旁挂着一块手工雕刻的木牌,上面郑重其事地写着“谢南多厄县警长办公室-孤松镇”。
木牌上的油漆鲜亮,应该是才刷过的。
伯尼跟霍金斯警长约好,抵达孤松镇后,双方会在警局会面。
根据霍金斯警长所说,进入孤松镇后看到的第一栋建筑就是警局。
四人从车上下来,警局的木门也被人推开了。
伯尼上前交涉,很快确认双方身份。
这位头发花白而稀疏,身材高大而臃肿的中年人就是孤松镇的警长,威尔伯·霍金斯。
霍金斯警长脸颊通红,上面爬满了深刻的皱纹,声音里带着一丝山里的口音,爽朗地笑着,跟伯尼打招呼。
伯尼向他介绍:
“这位是西奥多·迪克森·胡佛探员。”
“这位是比利·霍克探员。”
“这位是马丁·约瑟夫·克罗宁探员。”
霍金斯警长的目光在西奥多身上停留片刻,带着明显的惊讶。
当他的目光转移到马丁·约瑟夫·克罗宁身上时,惊讶变成了迟疑。
他热情地打着招呼:
“我是威尔伯·霍金斯,孤松镇的警长,一路辛苦了,那条路可不好走。”
他将四人让进警局。
一股混合着陈旧木材与灰尘、廉价咖啡、枪油和老式油墨的气味扑面而来。
警局并不大,只有200平方英尺(约20平方米)左右,被分隔成两个房间。
外面的是霍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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