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区的降水来看,天庭雨部是要许长安风调雨顺的。
而长安之地的春旱秋涝,夏热冬冷。
钱塘龙君曾在此司雨多年,对此地气候了如指掌,无比熟悉。
只要知道如今的季节、今日的降水情况,和现在的天气状况,就大概能推算出下雨的情况。
常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此乃以有心算无心也。
铁拐李心中暗自思忖,这场赌约,他已布下局中局。
只待“请龙入瓮”。
……
“四尺四寸到四尺五寸!”
小鼍龙先是一愣,随即发出刺耳的狂笑:
“哈哈哈!好!四尺四寸到四尺五寸!老儿,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
“当着这满城人的面!”
他心中狂喜又充满暴戾的笃定。
降雨点数?简直荒谬绝伦!
在小鼍龙看来,这老道不过是自寻死路。
此时此刻。
他身为代掌渭河龙王的龙太子,手中正握着父王留下的“八河分水旗”与“龙王遣水印”!
行云布雨,雨量大小,尽在他泾河水府的一念掌控之中!
明日他要雨落多少点,就能落多少点!
就算这老道真有点邪门本事,难道还能篡改得了这“龙王遣水印”号令水脉、凝聚云雨的权柄不成?
这老东西,死定了!
这“妖道之宴”,他小鼍龙摆定了!
“一言为定!”
小鼍龙狞笑着,眼中是胜券在握的残忍:
“明日渭河之畔,本公子要亲眼看着你这把老骨头,如何抱着石头投江喂鱼!”
“我们走!”
目的已然达成。
对于这具“冢中枯骨”,再无需多费半句口舌。
小鼍龙手中折扇“啪”地一声合拢,不再看这东方哙一眼,带着满面忧惧、欲言又止的龟丞相,排开噤若寒蝉的人群,扬长而去。
只留下满场死寂的百姓,和那依旧端坐不动、神色淡然的布衣老道。
浊酒杯中,映着窗外乌黑色的天空。
风雨欲来风满楼。
……
归途之上。
水风呼啸激荡,裹挟着河水的腥咸之气扑面而来。
小鼍龙鼍洁一路思量,愈发得意忘形,嘴角都压不住了。
他蓦地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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