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耐心!”
“好的”
1977年 9月下旬,海面上的晨雾还未散尽,陈光良与严人美夫妇已登上前往粤省的船只。此行前往内地,两人异常的保密和低调。
倒不是怕什么,而是暂时也不想高调去内地,此行两人就是回内地‘探亲’。
香港的中环渐渐缩小,严人美攥着丈夫的手,指尖微微发颤——她望着前方逐渐清晰的岭南大地,眼眶不知不觉红了:“良哥,我们真的要回去了……32年了。”
陈光良轻轻拍了拍妻子的手背,目光同样望向窗外。
他何尝不激动?自 1945年离开沪市后,他虽在香港、海外建立起庞大的商业帝国,却始终没忘故土。只是彼时局势未定,归乡之念只能藏在心底;如今终于踏上归途,连空气中似乎都带着熟悉的烟火气。
登上粤省鹏城的码头后,有专门的人在等待,接待的规格非常高,也派出两辆军车作为此次前往羊城。
交通的不便很快显露出来——汽车行驶在乡间公路上,路面坑坑洼洼,车身颠簸得厉害,随行的行李不时发出碰撞声。陈光良却毫不在意,反而凑在车窗边,贪婪地看着窗外的稻田、村落。
严人美指着窗外:“你看那片甘蔗地,跟我小时候在沪市郊区看到的一模一样。”
陈光良笑着点头,心里却感慨——内地的基础设施与香港相差甚远,但这份质朴的乡土气息,却让他倍感亲切。
更让他意外的是,粤省特意派出一位分管外事的大员陪同,这位大员穿着笔挺的中山装,一路热情地介绍着:“陈先生、严女士,虽然粤省和港城只有一河之隔,但经济确实相差很大.”
大员的陪同不仅是礼遇,更藏着对这位“华人首富”的重视。
路上,他不时向陈光良请教海外商业经验,陈光良也不藏私,结合香港的发展案例,聊起地产开发、工业升级的思路,两人相谈甚欢。
严人美看在眼里,悄悄对丈夫说:“没想到内地的官员这么务实。”
并不是,可能仅仅是粤省的部分官员,眼光更超前。
经过长途的奔波,一行人终于抵达羊城,他们需要等待航班,所以准备在羊城修整一天。
夜晚,糟糕落后的招待所,也让陈光良和严人美略有不适。
严人美靠在陈光良肩头,轻声说道:“不知道沪市的老房子怎么样了,文杰和文铭都是在那里出生。”
“放心,京城那边已经说会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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