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想法怕是要落空。
“不过……”
便在这时,孟阔话锋忽然一转:“最近时日,情况又有些不对。”
“听一些出海商船和渔夫所言,近段时间,偶尔能看到一些特殊船只在宁国海域游荡,看船上旗帜,应是从赵国那边过来的倭寇。这些倭寇应该只是在探查地形,打探情报,暂时并未伤人。”
宋言眼睛忽地一亮,当真是没想到还有峰回路转的时候。
心中已经开始琢磨着,要不要在松州多留一段时间,好歹也要砍几个小日子的脑袋,过过手瘾才行啊。
一顿酒宴,一直喝到深夜这才逐渐散去。
房海和宋言乘坐同一辆马车,折返房府。
“明日,王爷可是要去宁平?”马车上,房海问道。
“自是要去的,不过房伯父可莫要再以王爷称呼。”宋言挠了挠头,感觉浑身不适应:“直接叫我名字即可,赏脸的话叫一声贤侄也好,王爷王爷的听起来实在是有些不习惯。”
房海却是笑了笑摇头:“王爷不能如此,若是直呼王爷名讳,那威严何在?我知晓王爷性子随和,但该有的气度,该有的姿态,不能落下,王爷可以与人为善,让万民敬仰。”
“但,同样也必须要让人敬畏,让人恐惧。”
“要知道这世界上有不小一部分人,并不是单纯对他好便能让他臣服的,王爷对他好,许是还会让他觉得王爷可欺,反过来爬到王爷头上。”说着,房海便看向宋言:“王爷现如今身份不比平常,要逐渐学会适应。”
“当然,私下里王爷可以和亲近之人随意一些,随性一些。”
“这种时候,是王爷拉近和身边之人关系的好时候……”
房海说着,宋言安静的听着,他知晓房海这些话便是对他的指导。
“就像楚王朝崩坏之时,其中有一枭雄刘骥,于大多数人眼中,这刘骥简直就是个流氓,整日饮酒斗狗,喝醉了便同一群狐朋狗友吹牛,调戏饭馆老板娘,便是群雄并起,逐鹿天下之时,这刘骥也不改本色,时常伙同一群朋友聚众饮酒,乃至于一起去青楼……”
“那段时间,可是被称作礼崩乐坏,仁义,道德,信义几乎全都被抛之脑后,将军,谋士更换主子再平常不过,背主之事时有发生,便是义子谋杀义父抢班夺权的事情都不在少数,可刘骥身边之人却极少背叛,个个忠心耿耿,甚至将军谋士还越来越多。”
“若不是在一次战争中,刘骥意外被流矢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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