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松州府的时候停留了一个晚上,房海在这边有府邸,倒是用不着住宿客栈,晚上的时候房海带着宋言,寻了一些相熟的官员聚一聚,按照房海的说法,官场上的关系是靠维持的。
不管曾经的关系有多好,若是长时间不来往,再亲密的关系也会逐渐淡漠,这种时候一顿饭便显得极为重要,而且莫要看这些人官职不高,权力不大,可指不定什么时候便有用到,乃至求到他们头上的时候。
松州别驾卢照,松州司马吴校,松州通判纪诚,松州知州孟阔……这些名字,便是宋言心中都还有些印象。
宋言封王的公文,早已随着驿站的官方文书传遍宁国各地。
对宋言的成长速度,松州这几位官员也是忍不住唏嘘。
快。
实在是太快了。
还不到十七岁的年纪,便凭着军功封王。
莫说是宁国,便是算上之前的那些朝代,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想当初,宋言只是个小小赘婿,他们会去参加宋言的婚礼,那还是看在洛玉衡这个皇亲国戚的份儿上,谁能想到短短时间,宋言便爬到一个让他们都只能仰望的地步。
宋言在朝堂上所做的事情他们自然也是听说了,虽说死的大都是文官,不过和他们都没什么关系,倒也不至于因此对宋言有什么意见……只是一个门下侍中,一个中书令,一个左都御史,一个礼部尚书,全都是跺跺脚宁国都要抖三抖的大人物啊,就这么被宋言给攮死了,总感觉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大抵是双方的层次相差太多了吧,他们很难理解,宋言做出这些事情的时候,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对房海,要调到辽东,在宋言的封地中做事,这些人都是有些不舍的。毕竟房海虽然出身房家,但本人没有那种世家大族常见的眼高于顶,相反为人宽厚,平和,也不知新来的刺史会是怎样一个人。
用力灌下一杯酒,卢照面色便有些发红人已经有些晕晕的:“可惜了,咱们这种小官,人微言轻,没有直接上奏天听的权力,不然还真想上一封奏章,跟着房大人一起去了辽东。”
“辽东苦寒,你还真以为是什么好去处啊,就你这身子骨怕不是第一个冬天都抗不过去。”顿了顿,房海继续说道:“不过,你们若是有那个心,如果新到任的松州刺史,不是个好相处的,倒是可以挂印辞官,去了平阳地界看在往日情分上,王爷自然也会为你们准备一份生计。”
说着还看了眼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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