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的画面,这样每日三次给宋鸿涛喂药,便成了最大的乐趣。
“对了老爷,你知道吗,这些时日我日日给你喂药,宁平县里的老百姓,都夸我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媳妇儿呢,相公遭了难依旧不离不弃,都说我是个可怜人,也是个好人。”
我踏马宁愿你别照顾老子……宋鸿涛于心中咆哮着,瞪大的眼珠子里满是憎恨,嘴唇拼命的抽搐,舌头却不听使唤,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听到呼哧呼哧的声音。
“我这好名声,甚至都传到了朝堂上。”
“宁和帝还下旨,给我封了一个八品孺人,虽是最低级的封号,但也算是个贵族了。”
咕吱。
一听到这话,宋鸿涛只感觉胸腔中一阵憋闷的疼,嘴巴里便涌出了一些东西,好像是刚刚吞下去的药汁,混合着一些猩红。
毒妇,毒妇!
贵族?
你也配?
浓郁的怨毒几乎化作实质,配上满是血丝的眼珠子,大约会让每一个见到的人都毛骨悚然。
林向晚也不在意,拿起一条手绢仔细擦拭着宋鸿涛唇角,下巴,和胸口的污渍,动作轻柔,小心翼翼,任谁瞧见这般模样大约都会觉得这是一个贤妻良母。
“同册封诰命一起的,还有册封宋琦为世子的旨意。”
“我的儿子,被册封世子了,你开不开心?”
咕咕咕!
喉咙里是一连串难以名状的声音,一股一股暗红色的液体不断从宋鸿涛口中喷出。
国公的爵位啊。
那可是宋家先祖,于战场之上无数次的厮杀才杀出来的爵位啊。
就这样便宜了这毒妇的杂种。
他不甘心,不甘心呐!
他死了之后,究竟要以何颜面去见宋家的列祖列宗?
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林向晚,嘴唇剧烈的哆嗦着,目光中的怨毒犹如化作实质,恨不得将林向晚千刀万剐。
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从未有过的后悔。
他后悔,不应该抢了梅迎雪。
他后悔,应该早点将宋言,杨妙清全给掐死,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后悔,当初怎地就瞎了眼,会看上林向晚这个贱人?
深深的悔意仿佛附骨之疽,一点点啃噬着宋鸿涛的意识,带来让人几欲疯掉的煎熬。
对宋鸿涛怨毒的眼神,林向晚视若无睹,只是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轻轻拍了拍双手:“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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