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说话,只能用眼神祈求林向晚能放他一马。
这时候的宋鸿涛,大约是有些可怜的。
可林向晚脸上虽然挂着笑,眸子里却是彻骨的寒意,现在知道害怕了,知道后悔了?
想要自己放过他?
那她死去的相公,父亲,公公,婆婆,又该让谁去放过?
九少爷常说,人总是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素手捏住宋鸿涛下巴,强行将嘴巴掰开,然后滚烫的药汁便顺着宋鸿涛的嗓子灌了进去。
咕嘟。
咕嘟。
咕嘟。
好似冒泡一样的声音。
于本能的驱使之下,宋鸿涛的喉咙下意识的蠕动起来,苦涩,腥臭,难以形容的味道在口腔中散开。
很烫,嗓子里都是火辣辣的,宋鸿涛甚至觉得自己喉咙里面的肉都要被烫熟了。
直至一碗药汁饮尽,林向晚这才松开宋鸿涛,脸上满是轻松惬意和畅快的笑:
“放心吧,老爷。”林向晚的声音,依旧是那样柔柔的,娇滴滴的。“不会那么轻易让你死的。”
“府医说了,你这身子好着呢,除了有点肾虚之外,当真是找不出什么别的毛病,腰上的伤口也恢复的不错,虽是躺着不能动,但平日里只要别少了吃喝,便是再活三五年也是有可能的。”
听到这话,宋鸿涛非但没有半点开心的意思,甚至是满脸绝望。三五年?现在这样的日子,每一天都是难以忍受的煎熬,要是三五年,他真的会疯掉的啊。
“不用担心,我没有给你下毒。”林向晚笑了笑,仿佛在喃喃自语,又仿佛在冲着宋鸿涛倾诉着什么,然后小脸儿便有些迟疑,其实究竟有没有毒林向晚自己也不是特别清楚。
宋鸿涛毕竟是国公。
那么多眼睛盯着呢,不给熬药煎药终究是不太好。
林向晚还想让儿子继承国公的爵位,不想落下一个谋杀亲夫的罪名,是以多少还是要装装样子的。
那些珍贵的药材,又不能真的熬煮给宋鸿涛喝,那简直是在暴殄天物,是以林向晚多是这里拔几颗杂草,那里挖一把树根,再伸手拽几片树叶,还会往药罐子里加一些奇怪的东西,诸如蟑螂,苍蝇,毛毛虫,老鼠尾巴,铜丝蛇,洋辣子之类。
每日变着法子不重样,这样熬出来的东西,能不能治好宋鸿涛的瘫痪不知道,但想来应该是喝不死人的。
林向晚终究是个女人,不太喜欢那种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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