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张方背了下来。
不过这理由找得未免有些生硬了,原来河间王与张方之间的矛盾,是谗臣引起的吗?是哪个谗臣?众所周知,征西军司此前和张方关系最一般的,可是张方身旁的阎鼎啊。这反而让在坐的群臣更觉讽刺了。
贾疋有些憋不住了,不禁问道:“不知元帅所说的谗臣,究竟是谁啊?”
张方并没有作答,而是阎鼎将目光投过来,主动说道:“是弘农太守彭随与征西护军刁默。”
彭随、刁默,都是河间王的老臣。而说起这两个名字,众人才恍然惊觉,这两人已不见踪影了,看来这两日,已经被张方给拿下了。
但真要说他们得罪张方,倒也未必。其实平日里,他们更多挤兑的是阎鼎,毕竟司马颙临时提拔他,挡了彭随和刁默的仕途。平日里确实也没少给阎鼎脸色,没想到,随着河间王的倒台,他二人也跟着做了枉死鬼。
不过死就是死,死人没有价值,也没人愿意为河间王殉葬,大家所关心的,还是接下来的事情:张方到底打算怎么办?他准备如何对待征西军司,如何建立自己的统治呢?
不过很显然,张方这里等众人先表态,不表态的人,恐怕是不会得到信任的。
冯翊太守张辅起身拱手道:“这等大事,只有朝廷有资格决议,在朝廷决议未到之前,我等微末臣子,但听元帅用命!”
言下之意,只要张方向朝廷上个表,不管朝廷同意与否,至少走一个形式,众人也就唯命是从了。
众人听了,也都觉得这个说法得体,不论张方想干什么,都可照此说,于是也纷纷诺诺而应。
张方这才说:“关中乃晋室龙兴之地,当以宗室出任。我王虽不幸半道崩殂,但好歹有儿女在世,世子司马诵,仁孝明纯,春秋正盛。让他继承这征西大将军与太尉之位,如何?”
众人听罢,不禁面面相觑,原来张方还懂得挟天子以令诸侯?
而刘聪则垂首抚颌,心中揣测:这一套流程下来,不管内里多么不堪,至少表面上看来,让西军群臣都过得去了。若是张方直接自称征西大将军,他们也不好阻止他,不阻止又有违臣德。而现在,如果朝廷对张方的作为予以追认,恐怕还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从大局上看,朝廷此刻还非常虚弱,也不至于想和张方再战一场。
这一切,不用多想,应该又是阎鼎的策划。
如此说罢,苟晞则派人把司马诵拉了过来,当众让他坐在首席,然后张方领导西军群臣,纷纷向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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