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三刀,口蜜腹剑!”郗鉴也忍耐不住,讥讽道:“司空平日说了太尉多少好话,恨不得将太尉捧为神明,此时突然就把他软禁起来,说什么逆贼。你这样的人,难道是可以信任的吗?和你共事,岂非是与虎谋皮?”
最后又是郭诵跳出来,对着众人说:“诸位,绝对不能妥协,他这是把我们当曹爽了,事成之后,怕不是要夷灭九族哩!”
此言再次翻起风波,原本一些比较摇摆的人,想到了前面的先例,顿时熄了侥幸的心思,都起哄要求离开,甚至有一些人不顾刀锋的威胁开始往外闯。
这引得司马越大为恼火,他脸色上虽然克制住了,但心中却想,该是要见见血的时候了。他低声对一旁的潘滔道:“给这群人涨涨教训。”
潘滔顿时颔首,悄悄退到甲士之中,指着郭诵,对最近的一名箭士下令道:“射死他!”
箭士自不敢怠慢,他抽箭拉弓,抬手便是一射。这个距离的射箭,按理来说,应该是必中无疑的。众人也没想到,司马越竟然真的敢动手,因此毫无准备。
只听到咻的一声,一道寒芒飞射,箭簇的寒芒眨眼间飞射到郭诵眼前,竟然在半尺的距离中堪堪停住了。
原来是毛宝凌空抓住了这支箭矢,他随手一抛,将箭矢不偏不倚地钉在头顶的梁柱上,又退回到人群之中。而大众看到这一幕,无不被吓得屏气凝神,不知所言了。
何攀见状,横眉冷目,对司马越道:“司空,你这也太过分了,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司马越哂笑道:“我只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诸君若不识时务,也不要怪我狠心了。”
何攀同样也回以冷笑:“莫非司空已经稳操胜算了?不见得吧?”
司马越心中咯噔一声,顿生出几分狐疑,但他面色上还是不动声色,反问道:“哦?莫非在场的诸位,人人都会这手空手夺箭的绝技?若真是如此,输我也认了。”
当摆出如此赤裸裸的威胁时,大部分人都畏惧了,他们现在手中并无兵器,身边也没有多少侍卫,如何能与当下的司马越对抗呢?但何攀却始终镇定自若,回说道:“算算时间,襄阳王也该到了。”
襄阳王?司马范?司马越闻言完全摸不着头脑,但心中却升起一种极为不妙的感觉,他道:“这与襄阳王何干?西城公不会在唬我吧?”
“呵!司空不会以为,对于此战以后的事情,太尉没有安排吧?”
这简直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因为答案不言自明。在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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