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当时在北港的汉军与宋军合力,凑出了七百战兵,再加上各船水手,以及村镇集结起来的民兵,一共三千人,前去迎敌。”
钱端礼赶紧追问:“人数如此悬殊,我方伤亡可大?”
“大什么大……那群野人待在山上林中,咱们确实是没办法奈何得了他们,但是到了平地,连个阵型都无,又如何是正经军兵的对手?”
“一战下来,我军死了一个,伤了一个。死的那个是因为望楼修得不结实,摔下来摔断了脖子;伤的那个是因为躲避砸下来的望楼,扭伤了膝盖;
而那些野人被杀了六七百,伤了一千多,俘虏了五六千。”
“北地领头的曾是个山东的将军,后来因为犯事,被汉王贬成了船长。他主持了各种抽杀,刑杀仪式,又按照北边的规制来处置战俘,不过两个月便妥当了。”
钱端礼闻言有些哭笑不得:“这也算是我大宋百年未有之战功了,为何不去向朝廷报捷呢?”
眼见陆九渊与林宗臣都是似笑非笑,钱端礼也是恍然。
这要报到宋国朝廷之中,还指不定是福是祸呢!说不得还会被朝中衮衮诸公安个擅挑边衅的罪名。
几人又说了几句闲话,有名黑衣短打劲装武者大踏步走入厅堂,来到林宗臣耳边,低声说了两句什么。
林宗臣脸上笑容一僵,立即起身,对二人拱了拱手:“钱官人、陆官人,我还有些琐事,就让我心腹家人作陪一二,两位先在这北港中散散心可好?”
陆九渊连忙拱手以对:“世兄且先去忙碌,钱相……官人这里,自有我来照应。我们陆氏在北港也有些生意的。”
林宗臣点头,随后又对一名长相清秀的年轻人嘱咐了两句,无非就是一定要伺候好两位大爷,不要让他们受任何委屈云云。
在林宗臣走后,那名唤作林三的年轻人笑眯眯的靠了过来:“两位官人车马劳顿,需不需要回到客房休息?”
陆九渊却仿佛与这人也比较相熟,闻言直接冷哼拉起了脸:“林三,这么多年了,你这厮怎么还是这般惫懒模样,你家主人可是让你带我们去散心,他刚走,你就想将我俩打发回客房了?”
林三笑容不改,只是连连摆手:“唉,陆六哥说笑了,这不是担心两位官人身体劳累吗?”
原本钱端礼是真的想要回到客房休息,然而甫一站起,却又觉得双腿有些无力,腹中则是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
陆九渊恍若未闻:“钱先生,宝岛气候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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