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石御史强要探查,反而会落得口实,让局面更糟。”
石琚摇头说道:“那就不劳刘勾当操心了,老夫自有思量。”
刘政无奈之余,心中也是有气,立即拂袖离去。
其余众人则是在黄越的带领下,想要收殓孙怀度的尸首,却又被石琚派人拦住。
黄越等人自然是怒不可遏,而石琚则是直接举起了刘淮授予的佩剑与文书,算是用主君的威望将非议压下去了。
山东东路的官员敢怒不敢言,只能纷纷退去。
待到其余人都走后,在鲜血横流的大堂上,石琚召来亲随,耳语了几句后,又看向了杜无忌:“你怎么想的。”
杜无忌心中乱了一阵,随后说道:“的确是打草惊蛇了,但这条蛇太大,直接将咱们放出的诱饵咬死了。”
“孙怀度乃是北伐军旧部,是最开始的那批人,这般人物只要不是罪大恶极,否则就算犯错,汉王也会宽恕一二,总能留一条性命的,他为何要自杀?谁又能让他自杀?又是想要隐瞒什么?”
说到这里,杜无忌眼睛睁大,看向了石琚:“他的顶头上司,山东东路转运使开赵,山东西路转运使崔蛤蟆……不对,这两个人不可能有问题,他们上任时间太短了。莫非……”
石琚知道杜无忌所指的是前任山东两路转运使李通,却是立即摇头:“不会的,李通虽然曾经是山东两路转运使,他却是一个谄媚到骨子里的人,这种媚上之人到底是忠是奸,就要看君主是何等人了。
大郎君所爱的无一不是清正廉洁之士,那么李通就绝对不会作一丁点恶事。”
杜无忌想了片刻,随后无力摇头:“末将无能,想不出来还会有谁了。”
石琚眯起了眼睛,看向了孙怀度的尸首:“你说,为何孙怀度非要在今日死?”
杜无忌挠头:“他是一定要死在石相公面前的,所以只要石相公召见,他就一定会死。”
石琚追问不停:“可我又为何要在今日召见他呢?”
杜无忌继续回道:“因为黄知州说孙怀度是老实人,他担心石相公以势压人,所以叫来许多山东官员来一起见证。这些人直到今日上午才到齐。”
石琚抚须说道:“也就是说,有人通过行程来控制着此番问话召开时间,对不对?”
杜无忌喃喃说道:“可能是如此,但今日乃是三月一日,虽是汉王大婚的日子,却是远在济南府,在海州又有哪处是不同的呢?”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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