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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宗臣在窗边自饮自酌,望着热闹的街道,看着来来往往的大姑娘,小媳妇,因为海风吹晒而有些黝黑的脸上有些眉飞色舞之态,任由冬日寒风拂面,却敞着怀,仿佛感受不到寒冷一般。
“阿郎,罗小郎君来了。”
有亲信家人前来禀报之后,林宗臣方才依依不舍的令人关上窗户,并且起身迎接。
不过片刻,一名全身捂得严严实实,年岁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年人就来到了二楼,并且笑嘻嘻的对着林宗臣躬身一礼。
“林叔,今日来的好早。小侄晚来一步,失礼,太失礼了。”
林宗臣大步向前,拍着对方的肩膀哈哈笑道:“罗小郎,你这番言语可就见外了,我也是仓促知会你的。年节上你肯赏脸来也已经让我受宠若惊了。我又怎么敢责怪罗小郎呢?”
罗小郎……也就是罗怀言闻言把住了林宗臣的手,嘿嘿笑着将其拉到那一桌子珍馐前:“林叔还是在怪我,那小侄自罚三杯。”
林宗臣连忙伸手拦住:“你酒量不成,三杯之后就回去睡觉了,咱俩算是白跑这么一遭了。”
罗怀言顺势放下酒壶,正色说道:“林叔,非是我家长辈不愿意来,而是几位叔伯都在年前就回了海州祭祖,林叔实在是晚来了一步。”
林宗臣闻言表情有些失望,摇头说道:“这就是缘分不到了,到底是怨不得他人的。”
罗怀言摊手:“我们北人哪里能想到,大宋的商贾如此敬业,竟然连年节都不回家过。”
林宗臣喝了一杯温酒,再次将衣领扯开,袒露出满胸的黑毛:“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商贾最为逐利,总是免不了的。”
罗怀言闻言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就是这个,就是这句话了。”
林宗臣精神一振:“怎么说?”
罗怀言咳了两声,将声音压低了三度:“北边大豪们都已经说好了,可以与林叔一起发财。”
林宗臣当即眉飞色舞起来。
而罗怀言却继续说道:“慢来,林叔,还有其余说法的。”
“你说。”
“南洋的生意,我们也得掺一股。”
林宗臣似乎是早有预料,却没有立即答应或者拒绝,只是拿着酒杯,眯眼细细思量起来。
自从何子真开辟南北远洋航路之后,南北贸易就迅速变得犹如烈火烹油般热烈。
其中自然有黄河夺淮导致淮河水系紊乱的原因,但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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