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淮的姿态说道:“我等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光复北地;君等劈波斩浪,披荆斩棘,经略南洋。
归根结底都是为了汉家开疆拓土,从此番来说,你我都是一般人物,没有上下高低之分。
作为一般无二的同志,还望诸位能同我一起勠力同心,共开汉家大业。”
林宗臣终于是彻底呆住。
他根本没有想到刘淮这般人物,能跟自己说无有上下高低之分。
这太荒谬了。
以他们这些南洋商人看来,刘淮的权势此时在北地已经到了说一不二的地步,即便称帝也足够了,自己这些操持贱业之人怎么能跟他相比呢?
然而见到罗怀言严肃的表情,林宗臣却也觉得不可能是对方胡说八道。
“飞虎郎君……果真是这么评价我等?”
罗怀言重重点头:“这是我叔伯面见大郎君之后,亲口向我转述的,我背得绝对一字不差!”
林宗臣又有些愣住,随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温酒,仰头一饮而尽。
远洋之人的酒量就没有不好的,因为海上淡水易腐,所以一般都带些低度数米酒来充当饮水。
然而不知为何,林宗臣只是喝完一杯,就脸颊酡红,犹如醉倒。
罗怀言想要阻止对方饮酒,林宗臣却是不管不顾,掀起一坛子酒一饮而尽之后,双目反而清明,神色也愈加振奋,颇有些精神焕发之态。
“罗小郎这话既然说出了口,那即便是在诓我,也算是搔到了我的痒处。”林宗臣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后,仰天长叹:“想我林宗臣自幼饱读诗书,习得武艺,就想要报效国家,却因为身份差异,不得不操持贱业,而不得出仕。
如今有罗小郎将我比作飞虎郎君,将我们这些最为低贱的商贾开拓南洋,比作汉家英雄光复故土,我就算当场死了又有何怨?”
罗怀言随后起身笼着手说道:“林叔,在北地没人敢冒充大郎君的言语,也没人敢擅改大郎君的钧旨。”
林宗臣仿佛真的是因为喝快酒而醉了,闻言只是摇头:“随你怎么说吧,但我还是要给你个保证。”
林宗臣脸色郑重,缓缓说道:“还是那句话,结果最终是怎样,我不好说,但我一定会尽力促成此事,不负刚刚开拓汉土之言。”
罗怀言依旧笼手言道:“林叔又不是没见过我家的船,即便不如南洋大船,却也有些可取之处,断断不会让你吃亏的。”
林宗臣重重点头,胡子上的酒水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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