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外层的一般都是后落上去的,内层都是先落上去的,不要洗太干净,捞起来阴干,基本上就达到你的要求了啊!”
沈乐:“……”
“行,行吧……还有,我要留下它的折迭痕迹,还有匕首卷在里面的痕迹,我应该怎么做?”
李教授眉头当场就皱了起来。讲真,这个问题他也没遇到过:
一般来说,他修复的织物,不管是衣服也好,是鞋袜也好,是旗帜也好,还是画卷也好,它都是平整的一块——
对,哪怕是衣服,它也是平的,并不要求呈现出“人曾经穿着它”的样子……
“这个……你可以先把它摊平,仔细扫描,记录下它原本的痕迹。清理完、修复完以后,用轻柔熨烫的方式,给它整型?”
李教授不是很肯定地推测:
“如果怕手上没数的话,可以先用同类型的丝绸,甚至定制一批丝绸,拿来练手!我们有长期合作的厂家!”
要定平纹的定平纹的,要定斜纹的定斜纹的,精确到每平方厘米经线多少根、纬线多少根;
甚至,要那种长期储存过的,已经非常脆弱的丝绸,他们都有成熟的方法给你折腾出来……
沈乐灌了一肚子经验教训,扎进实验室里,卷起袖子动手修复。
留下李教授在实验室外间,来来回回疾走,时不时伸长脖子、踮起脚尖看着屏幕:
“你动作轻点啊!轻点啊!——对,就是这样,先上仪器,一个个仪器扫过去,仪器能告诉你很多东西……
灰尘的不同来源,血液的分子结构,人手留下的细胞,其实都能扫出来……”
当然,那要用不同的仪器,记录不同的波动,然后做非常细致的分析。
李教授已经在心里点人头,他有哪几个学生,做事情特别细,比较擅长这方面的分析,能够拉来一起做项目……
仪器扫描的速度不算慢,也不算快。
李教授在实验室里站啊站,站得腰酸腿软,站得不得不接受没有脸、没有身躯的罗裙的好意,坐在它们推过来的椅子上。
站到下班,不得不闪人回家,第二天幸喜不用上课,又飞奔过来报到。这一看,几乎要捶胸顿足:
“怎么做到这里了!昨天晚上根本没睡觉吧?”
沈乐当然没有睡觉,他现在的精神力,也用不着睡觉。李教授翻翻扫描结果,也松了一口气,开始刷刷写规划,准备扔给学生干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