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儿,我说了不算!”
说起来,当初为了这箱文物的所有权,学校,博物馆和特事局,还掐过一轮来的。
最后,还是沈乐默默举起手,用一句话杀死了比赛:
“如果修复以后,它自己有了灵性,成了灵器,要在哪儿待着,得它自己做主……”
这,这话简直政治正确得无懈可击——毕竟活物不是死物,你不能强行绑架它。
但是,根据特事局传来的消息,沈乐经手修过的这些文物,基本上都诞生了灵性,学校有理由认为:
沈乐只是想找个借口,把这些宝贵的文物,全部留在身边而已……
他挥了两挥,沈乐还是扎在他办公桌前不动,满脸赔笑:
“胡教授……”
“怎么?”
“现在这竹子强度是够了,就是要重新脱水……要在保护它的墨迹和朱砂,保证它不变形的前提下重新脱水……这个……”
我不会,求老师教!
胡教授:“……”
忍住,忍住,这是老韩的学生,不能打,不能打……
沈乐手里还有一堆文物呢,打坏了他,没人动手修复的!
胡教授深深吸气,长长吐气,感觉自己的胸膛成了一个风箱,把汹涌澎湃的异常情绪一次次吐出。
好半天,他才收拾好了情绪,从桌前起身:
“行吧……跟我来!咱们从头开始!从做竹简开始!——竹简你会做吧?”
“不会!”
“不会没事!跟着我练!”还是那句话,哪个搞文物修复的学者,不会造假,更正,不会做点儿复制品呢!
博物馆里面,谁一天到晚,都给你看真东西啊?很多真东西都在库房里藏着呢,普通游客,给点儿复制品看看得了!
沈乐老老实实地跟着胡教授出去,亲手剖竹子,亲手刮削修整,去除竹青和竹黄,修整竹片边缘;
亲手烘烤竹片,把竹片里的水分烤出来,亲眼看一遍什么叫做“汗青”,亲手在竹片上钻孔,编联成册;
再亲手打磨竹片,让它们变得更加光滑,易于书写,然后手执毛笔,在上面落下一行行字迹……
“老师,咱们要做的,好像是给已经写好字的竹简脱水吧?”
沈乐磨竹简磨得腰酸背痛,抄经文抄得头晕脑胀,实在忍不住询问。胡教授双手稳稳当当,握着一根竹简沙沙打磨,头也不回:
“当然。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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