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由自主地簇拥着老师向前行去,那妇人察觉有人跟着,回头见是一群穿着细布衣裳的人,便知对方身份尊贵,却又不是官。
于是只微微侧身,往这乡野小路的边缘走。
年迈的老者缓缓抬手,止住了弟子们的脚步,此刻向前招呼:
“这位老妇,我等是前来求学的,看此地人人都在挖黄泥,不知却是为何?”
那妇人听着他这有些拗口的言语,此刻只喘口气:“咱们王后叫人来推广这煤饼,有钱的便直接买蜂窝煤。”
“像我家这样穷苦的,可直接买煤粉自己和。”
“若是连煤粉也买不起,五车黄泥可以换一车煤粉。我家中已换得三车了,足够了。”
众人又是一愣。
什么煤粉?怎么还能用黄泥来换?
老人家听不懂,于是大大方方:“这煤粉又是要做何?不知老妇家中方便否?我想带弟子们讨杯水喝。”
这乌泱泱有十几人,那叫春的妇人犹豫一瞬,到底还是答应了。
“只你们要先去验过符传才行。”
出行外地,又到陌生的乡里,不在驿亭处验过符传,是会容易被抓走的。
那老人家笑道:“自然。”
却听妇人又得意起来:“我家中子女力气甚大,蜂窝煤也有。你们赶得巧,如今倒还有热水喝,免得万一生了虫子,再得出病来。”
言语间显然对此十分自豪。
当然了,热水也是需要煤来烧的。
这妇人如此大方,也是因为已经有两名壮年男人,过来帮忙接手她的推车了。
这处黄泥地既然能容得众人随便采挖,自然也是离村中颇远的。
那妇人带着众人又行走了二三里地,恰巧经过一处驿亭,这边等着人验完符传,那边就又有两名男人替她推着那独轮车向前行走。
一边还讨论着前推还是后拉,以及在这乡间小道上独轮车的妙用。
这来回数里地,假如没有这车子,妇人便是担黄泥,一日走来回都不知要多少趟,且还担不回多少。
“想出此法的,定然出身贫家,做过苦工,这才懂得爱惜人力!”
他们大声讨论。
那妇人却茫然说道:
“怎么,你们那处没有去驿亭处听课领粟米吗?独轮车也是王后想出来的。”
众皆大惊。
怎么,怎么……他们听闻王后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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