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喜,你想斩掉长生教主,为曾经的狐族报仇?”
喜山王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曾经与教主签订了契约,我们献灵狐,他保我们族群周全,虽说他践行契约的次数不多,但白纸黑字签上了,我们胡门就不得反悔。”
他是个一族之长,隐忍的功夫是多年历炼出来的,要隐忍,便不能犯诨,更不能得势不饶人。
“你就算杀了长生教主,我也不讲什么,不过,长生教主这人,我正用着,等用处过了,你们再想做什么,我也不拦着。”
周玄对喜山王说道:“不过,今日,我要送你们狐族一份大礼。”
“什么礼?”
“先洗刷一波你们狐族的屈辱。”周玄说道。
喜山王一头雾水,不明白周玄要做什么。
周玄却喊来了礼宾先生,问道:“老丁,这场堂会,还有几个节目?”
“还有三个节目,现在是庆芳园的季先生,在唱《铁滑车》。”
周玄指向了长生教主,对礼宾先生说道:“老丁,让你徒弟去给季先生打个暗号,让他再唱一小段就谢幕,你呢,去跟长生教主说一声——让他给狐门的狐先生们,唱一折风柳戏。”
“……”喜山王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让「萨满」背后的神明级,唱一折东关府才流行的「风柳戏」,其中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大先生,这可使不……”
没等喜山王说完,周玄则看似温和,实则强硬的问道:“老喜,风柳戏,我不太懂,你说让长生教主,唱哪一出最合适啊?”
“大先生,我怕您得罪那长生教主……”
“怕什么得罪,今日宴请了狐族,加上又是木华、翠姐的开心日子,她们姐弟都是狐族的「云字辈」,这流水席又是我摆的,自然要你们狐族的人,由衷的高兴高兴。”
周玄指着堂会,说:“我这个人不喜欢堂会上血呼拉茬的,砍头斩人的事情就不要做了,但以戏赔罪的事情,还是要让长生教主做一做的。”
喜山王激动得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舌头都有些打结。
周玄又问道:“老喜,长生教主,唱什么风柳戏比较好?”
“唱……唱……《大神调》吧。”喜山王说道。
这首大神调,最初便是起源于「萨满」的请神词,后来被地方戏吸收,成了风柳戏里的名段,让长生教主唱这一段,便有了某些不可言说的意味。
周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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