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当即便知道,事中有隐情,当即便呵斥道:“还想接着瞒?”
花娘也不曾想,这周玄一但发起脾气来,竟然凶成了这个样子,当即吓得腿肚子发抖,眼泪也夺眶而出,哭啼着说道,
“大先生,是有一些诡异,但和老余的死无关,老余不是我害死的,他真就是自己死掉的,我花娘可没有杀人的胆子。”
“细说。”
周玄稍稍缓和了一些。
“老余穿好了衣,便被抱到了卧床上,然后盖了黑布,按咱们这边的习俗,卧房里头不能有人,我作为老婆,要给他守一守,守到亲戚们来了大半,才能开始入灵。”
“我守着老余的时候,老余醒过来了,他把黑布掀了,告诉他,他被铁钩子勾了,身上疼得很,待会还要被斩尸,再被投入火炉子,他很害怕,然后说着说着,又没了气息。”
花娘说道:“就是这个怪事——我怕是他回光返照,刚才也没跟大先生讲。”
“那他的死倒是跟你无关。”
周玄很是平静说道,但心里实则念头万千。
老余看到了自己的死亡画面,被铁钩子勾了、再被斩尸、最后投入到火炉子里,这些流程,都符合周玄在“迷梦”中瞧见的景象。
“那个迷梦,或许真不是幻觉。”
周玄想到此处,便继续绕着棺材走了一圈,将习俗做完后,对花姐说了一声“节哀顺变”后,出了纸马铺。
他没有当场讲出余贵生与迷梦的联系,毕竟这里人多嘴杂,他要等到一个僻静地方,再小声言说。
“老余走得可惜,我给他上了份礼,咱们接着去吃早点。”
周玄跟众人说道。
李长逊则说道:“大先生,得等等我云师祖。”
“老云干嘛去了?”周玄问。
“喏,在那儿上礼呢。”李长逊朝着礼宾桌,打了个眼色。
周玄望了过去,就瞧见云子良这货,掏了个小本子,一边翻,一边掰着手指,也不知道在算些什么。
“老云做啥在呢?”周玄问道。
赵无崖答话了,说道:“玄哥儿,你也知道,我们寻龙的人,最喜欢攒运气,所以,打牌总是故意输,摸彩券故意不中,赌马总是买来最末次的马匹……”
“等会儿……你们是故意输,还是确实拼尽全力也赢不了?”周玄喊停了赵无崖。
“玄哥儿,你别管那些旁枝末节。”赵无崖说道:“师祖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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