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逊,是不是你小子使的坏?”云子良觉得阴风不太对劲,问李长逊。
李长逊正感受着黄酒的温醇,被云子良冷不丁的问了一句,有些愣。
“什么?”
“这店里怎么有一股邪风,是不是你在控风?”
“师祖,你尽胡说,门关不紧,灌进了风来,还要我背锅。”李长逊嘟囔着,又说道:“再说了,也没准是华子他亡人还阳,带起了东市街的阴风,然后再倒灌到了铺子里来的。”
今夜原本也不平常,云子良琢磨了李长逊说的,也觉得没毛病,便干脆不再讲了,继续喝着酒。
钟摆还在摇摆着,三人又喝了二十分钟,数盏黄酒已经下肚,赵无崖的位置,正好正对着店门,他瞧着店门口,出现了一道若有若无的虚影。
“咦?”
赵无崖揉了揉眼睛,很是诧异的望着店门口,说道:“奇怪了,木华还阳、转生,应该被「天地」投放到翠姐家的食肆里啊,怎么会投到我们店里来了?”
“……”云子良听了赵无崖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后,也扭头看去,这一看,他也瞧见个虚影,就坐在店门前,不过,他只分辨了一眼,当即骂了赵无崖一句,
“崖子,丫什么眼睛,那不是华子,那是玄子。”
“玄哥儿?”
赵无崖下了桌,凑到虚影前,又瞧了瞧,还是辨认不出来,问云子良:“师祖爷爷,木华和玄哥儿,长得就一模一样,而且这就是一道虚影,你怎么这么笃定他是玄哥儿?”
“丫能观察生活吗?”
云子良灌了一口酒后,说道:“木华打小出身不好,骨子有些自卑自轻的感觉,所以他的腰背,总是驼那么一点点,
玄子这小子,做什么事情都是张扬自信的,所以腰背挺得特别直,我老云一眼就能瞧得出他们的区别来。”
有了云子良的提点,赵无崖再细细的辨认一阵,发现还真是这么个意思。
“瞧不出来啊,师祖爷爷,你还有点内秀?玄哥儿那点明察秋毫的本事,你也没少学啊。”
“少废话,过来喝酒。”云子良招了招手。
赵无崖问道:“那你不管玄哥儿了?他可就在这门口坐着呢。”
“你担心他干什么啊?他现在又是方士香,又是刀客香,一身的神功,现在,指不定又在练些什么名堂呢,管他做什么?”
云子良吆喝了一声后,赵无崖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儿,回了座位上接着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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