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吃过大亏,甚至差点连小命都丢了。
更别说李继隆还数次击败过西夏王朝的奠基者、西夏太祖李继迁。
这个含金量放在北宋前期也算是能排得上号的了。
当然了,现如今的李继隆还只是个虎头虎脑的小娃儿,未来他究竟会成长到什么程度,目前还犹未可知。
不过由于有历史记载的滤镜在,李奕对眼前的李继隆倒是心生几分寄望。
他轻笑道:“你是叫李继隆?倒是个好名字……望你日后勤习文武,长大了报效朝廷,待将来立下功业,定要不逊乃父。”
这般亲昵的动作和言语,让在场众人都有些意外,忍不住微微侧目——因为大伙儿都能看得出来,这位权势赫赫的皇帝妹夫,对这孩子似乎颇为喜爱。
李处耘在一旁听着,面上涌起几分动容,他连忙垂首道:“承蒙李都使厚爱……犬子年幼无知,得遇李都使金口期许,此乃李家前世修来之福!只望他能不负李都使今日之教,不辱没祖宗家门,已是万幸。”
李奕微微一笑,收回了手,眉宇间的期许已然收敛,恢复了平日的沉稳。
他直起身来,对肃立一旁的徐胜吩咐道:“左近新建的班直营舍,有大一些的屋子。你带李都衙一家过去,挑一间宽敞的,务必安排妥当。”
徐胜抱拳得令,立刻准备起行。驾车的老仆当即开始驱赶牛车,吴氏则牵着女儿和小继隆随在车旁。
李处耘在离开前,对着李奕一揖到底:“李都使的恩德,处耘定不敢忘。我虽才浅德薄,但幸有烂命一条,此后唯有肝脑涂地,舍却残命相报!”
他言辞恳切至极,几乎是赌咒立誓。
李奕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李都衙言重了。只要你能勉力办事,好好当差,不要让人在日后指摘我点了个庸才进殿前亲卫,这就够了。”
李处耘闻言,重重点头,随即再行一礼,转身追上家眷的脚步。
目送着一行人消失在视线中,李奕又看向那三名党项牙校:“你三人今后跟在我身边,无须再宿卫营房。即日起,暂居在我府上,衣食行止,皆随吾之侍从规制。”
这是将他们纳入核心亲信圈子的信号,待遇自然也是远高于普通的军卒,比起他们去当藩镇牙校更有前途。
野利大赖、米擒勃、细母勿泰三人躬身道:“谨遵大帅之命!我等必定肝脑涂地,护卫大帅左右,万死不辞!”
……
处理完李处耘一家的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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