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二十多块钱,两面屏风最多四十来块钱,缺的那部分可以问小王同学补齐。
换房的时候,小王同学给了四百整,她大概还是能剩一点的。
如果实在没有,就跟前来帮忙搬家的押运处同事借一点,等钓鱼卖了钱再给他们。
“小伙子,看你进进出出好几次了,刚搬来的?看着你面生呢?”挂了电话,交钱的时候,看守公话的大爷问道。
“您老看的很准,我明天搬过来。”唐植桐乐呵呵的回应着,先把电话费递过去,又掏出烟来给他散了一颗。
之前护送小王同学上下班,唐植桐多次瞅到过这个公话亭,知道这位大爷是类似铁辘轱把信息中心主任朱大爷似的存在。
这种人物不是那么重要,但对于这一片的信息掌握的比较及时,混个脸熟还是有必要的。
“是化工原料公司的房子吗?附近的住户反应好几次了,说味道大,前阵子我看着他们腾空了。”一听唐植桐承认,这位大爷立马有了猜测。
“对,他们听取群众意见,跟我换的房。大爷您贵姓?”唐植桐不太愿意透露太多自家的信息,转而朝他打听道。
“免贵姓宗。”宗大爷掏出火柴自己把烟点着,趁着火柴没灭,捏着火柴梗朝唐植桐问道:“你不来一根?”
“谢谢宗大爷,我正戒烟呢,先不抽了。”唐植桐摆摆手,谢绝了老宗给自己点烟的好意。
“这烟可不好戒,能戒掉就别再碰了,不然的话,一次比一次瘾大。”宗大爷将火柴甩灭,真心劝道。
“我试试,希望这次能成功。宗大爷,今儿上午我听后面有人唱戏,这是天天唱吗?”唐植桐笑笑,没有告诉他自己已经戒了大半年。
“我倒盼着她天天唱,也好不出门就有戏听,可人家只有心情好才唱两嗓子,听着不过瘾呐。”宗大爷摇摇头,满脸都写满了惋惜。
“总归是不收钱,听着可比话匣子里清楚多了。”唐植桐可不希望天天唱,喜欢京剧的听的如痴如醉,像自己这种,偶尔听听还凑合,见天都听都厌了。
“那可是,她当年也是四九城小有名气的大青衣,后来嫁了人,就搬这块来住了。”宗大爷降低了声音,言语间带有那么一丝丝惋惜。
“挺好的,我听着有二胡伴奏,怎么也算是琴瑟和鸣了。”唐植桐不明白宗大爷的惋惜从何而来,青衣虽是贱业,但总比失足妇女强不少。
“哪有什么和鸣,她是给人做小的,男人在解放前跑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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