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注意这些细节吧。
铁锅是现成的,唐植桐打了一份浆糊,然后耐心的挑拣报纸。
床糊好后大概能用十来年,虽然报纸都是压在铺盖下面,但唐植桐不想因为一时懒惰留下任何隐患,将报纸里面带有头像、指示的版面都捡出来,用剩下的糊。
这边没有炊帚,唐植桐就直接开挂,浆糊涂的均匀且干净。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的很漂亮……”
唐植桐边糊报纸边哼着小曲儿。
这首《粉刷匠》本是波兰儿歌,此时已经传入国内,只不过歌词还没演变到唐植桐哼的这个版本。
“得,要不说艺术来源于生活呢,要不是劳动,还真想不起这首儿歌来。这下次答应杨琳的三首歌全了。”一直哼到糊完,唐植桐看着干干净净的床面,成就感满满。
唐植桐拿着两根烧着的柈子塞到床下的抽炉里,又往里面加了几根,然后推进去,希望通过加热的方式让浆糊尽快干燥,最好能达到明天直接把褥子铺在上面使用的程度。
干完这一切,唐植桐又仔细将各个房间的电线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老化、漏电的地方。
在检查西厢房电路的时候,唐植桐老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却一时没想起。
本着“凡是想不起来就是不重要”的原则,唐植桐打算先放放,可脚一迈出西厢房的门,他却想起自己漏掉了什么。
屏风!
按照计划,明天搬家后,静莹、敬民就会跟着过来住一阵子,几个小家伙会全部住在西厢房,如果没有屏风,几人起居都会不方便。
“年纪轻轻的,脑子怎么跟打了假疫苗似的?”唐植桐自嘲的摇了摇头,转身回去,数数地上的砖块,大约估摸了一下西厢房的宽度,然后将各个房间的柈子都抽掉一根,待火势小一点,直接出门去了胡同口。
大石作胡同南口是个黄金位置,往东去是景山公园,往西去是白海公园,往南去是故宫。
虽说眼下还没有旅游城市的概念,但无论是出公差还是探亲,不少人都会在内城的景点游览一番。
得益于人来人往,胡同口的买卖不错,除了报刊、大碗茶外,还有个公话亭子。
唐植桐将电话打给张波,告诉他自己要补上两面屏风,并说了尺寸,麻烦他明天一块给送过去。
至于钱嘛,张波没问,唐植桐也没提,不过他打算明天一块付清。
明面上,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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