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准确来说，是碾压！
在丰都城飞过去的时候，整个虚空都发出了不断的震颤轰鸣！
刹那之间，原本定住的混沌虚空，此时一一破碎开来。
这并非是丰都大帝解除了自己的术法，而是丰都城的威力所致。
“打碎一切混沌空间，这种极致的毁灭，也是空间之道的应用？”
沈无名并没有急着应对，他知道，丰都大帝不仅仅是在考验自己。
同样也是在提点！
所以，面对每一招，每一式的变化，他都细致到了极点，认真考量。
“所谓的空间，其实本质上是无数的空间粒子所构建而成。”
“只要我们将空间还原成空间粒子，就可以将其粉碎。”
“最终，无数空间粒子纷乱无章，就化作了混沌洪流！”
沈无名感受到了这股变化，若有所思，同样以方寸山试图去瓦解空间。
但无奈，丰都城携带着这股神威，方寸山却远远没有。
即便是同样朝着丰都城飞过去，所过之处，空间依旧稳固。
“感受到了吗？”丰都大帝哑然一笑，放慢了动作，让沈无名去感受。
“我并非是使用蛮力，甚至说，我动用的法力还没有你多。”
“之所以效果比你施展出来好，是对于空间之道的掌握，超过了你。”
沈无名若有所思，再度驱使着方寸山，朝着面前的空间镇压而去。
但已经来不及了。
他还没有试探出效果，丰都城就已经飞到了面前，径直砸了过来！
“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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