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中使,通知宰相:“不给仆射,这几个太监就别想回长安了。”朝廷不退让,继续封尚书。使者也不受,转身而去。
这还不算大,在家里密制冠冕,服被皆以宫中为准。
幽州对李唐的敬畏心,始终很有限。宪宗刚死那会尚且如此,何况现在脸已经被按在地上摩擦过好多回的朝廷?
怕你吗?有一点。
有多怕?不见得。
“边防是边防,留一部分兵防着他们就行。”刘仁恭说道:“再去催,不来会兵者,后果可知。还有蕃兵,继续征,又不是全投靠了契丹。九月之前完成粮草、人马的准备。现在正是争天下的时机。”
的确,再早些,他还没上位,在幽州也没根基,没资格。再晚些,以幽燕之地抗天下,想想都放弃了。
“狗脚朕虽入梁,苦于余波。全忠余孽,他还要收拾些时日。魏博武备废弛,横海本军府旧地,也孱弱。不然等他搞定了各处,我等只有乖乖皈依。”
说到这,他悠悠道:“若得魏博、横海、河东,我面南而坐,可以成帝王之事吗?”
众人沉默。
大家都是墙头草,这种话题搭顺口腔,一旦失败了,杀帅乞活都难。
“哼哼。”刘仁恭哼了两声。
“我若攻魏,狗脚朕可会来救?”他又说道:“韩玄绍言之凿凿,朝廷不会坐视。我却觉得狗脚朕会做汴庄子,观两虎相斗,借我手削弱魏博。幽州虽为他恶,魏博也是他忌惮的。”
“听说全忠余孽只有葛从周归附。圣人就是有心救,也腾不出兵马、时间。除非我军进展太慢,圣人摆平中原了,我们都还没拿下两镇。”李承约说道。
刘仁恭把心思转到如何对付两镇上。
“行周,你是什么看法?”刘仁恭点了个小将,问道。
“景州、德州、棣州在南,治所沧州当道。”高兴周想想道:“彼必集兵守沧州,要啃的硬骨头或许只有沧州,沧州一下,景、德、棣兵力薄弱,平之不难。因此,需要多多筹集攻城器械。另者,横海接齐、魏、赵,要谨防三家来援。”
“王师范那竖子。”刘仁恭的评价充满了不屑:“拯救天子,消灭隔壁野心勃勃的朱温,他都没出全力,还指望他真心援救横海?魏博,就没打过几次胜仗,无须担忧。他们要是敢来,就一起收拾了。”
“我所虑者还是狗脚朕,万一他真来了呢?”刘仁恭坐了起来,道:“明日再发一次赏。全军五日一出操,半月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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