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抗击杂种。戍兵自耕食。久而久之,皆有田宅,收入自专。以养子孙,坚守为己利。
说白了,和军府不是一条心了。
或者说,他威权还不够,使不动。
“大王。”行军司马韩玄绍想了想,还是劝道:“各镇将使命重大,不宜征用内战。”
种种迹象显示,胡人再次强盛了起来。
惑、愍两朝的乱政使得圣唐脸面扫地,百姓多怀怨恨,藩镇野心滋长,四夷也认为圣唐难以战胜的神话已经破灭。从咸通晚年开始,东北各部便不再朝觐,对幽州的管束也态度傲慢,若即若离。
尤其是契丹,早就在厉兵秣马,兼并蕃部,以窥中原。这些年来,小黄室韦、越兀、蒙古、六奚、比沙狘等亲唐诸部接连被阿保机征服。另一面,乘时观衅,持续骚扰蓟州、平州。
圣唐在东北的号令事实上可以说已消失。
随之的影响就是,契丹人的民族意识觉醒,建国、入关的欲望高涨,到幽州参军的契丹人都少了许多。
如果幽州军再去打内战,赢了还好,输了,损失较大,丧失所有蕃部控制权,防秋蓟州是可以预见的事。边患压力大,也是边军里的边军不愿参加内战的原因之一。
见刘仁恭不说话,韩玄绍以为他听进去了,忙趁热打铁:“沧、魏有事,以朝廷兵强马壮,丰衣足食,必不会坐视。”
“又怎样?”刘仁恭听了,胡须抽动,不豫道:“狗脚朕兵强马壮,我辈就兵弱马瘦?”
他之前为长子请横海军节度使,圣人不许。为此,便常唤狗脚朕。
韩玄绍无言以对。
刘仁恭翻了个白眼:“坐拥如此江山,不干一票,还不如死。”
李皇帝声势大,地方就不敢有心思了么,那可未必。
后世全忠声势小吗?李克用也不是如今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刘仁恭犹敢南下。
长庆元年,张弘靖部下骂幽州人土鳖引发军乱,推朱滔之子为帅,朱洄不敢受,复推朱滔孙朱克融为帅,攻易州、蔚州。朝廷欲讨,但一番商量,都觉得很难,于是扶正朱克融。
事情完了吗?没有。甚至与叛乱的成德合流,裴度私下写信斡旋,才劝退了幽州军。
宝历元年,赐幽州春衣,朱克融以军服质量差,囚使者,威胁到东京迎驾,问朝廷预支一年赏赐。朝廷不敢得罪,封郡王了事。
然后是李载义。
接下来是杨志诚篡位。嫌朝廷封的尚书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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