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者五十四,流放瞻洲者十七,高凉州十五,巴拿马者九,但依然无法禁绝,甚至不能禁绝。
因为咱们现在面对全世界的优势就在这工商业之上,如果手段太严厉,搞得人心惶惶,国内的产业是要出大问题的。”
说白了,资本主义就是要羊吃人,就是要剥削劳工的,特别是这种大争之世,更需要将成本极致压低,以求自己不在竞争中出局。
这是资本主义特征决定的,不以任何东西为转移,只要你用上了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这玩意就必然产生。
莫洲桢这下理解的父亲的为难了,大力打压吧,会极大挫伤资本家们投资的信心,国内搞成一滩死水那就得大家一起在竞争中完蛋。
而不打压或者打压的轻了,则无法根本上扭转情况,甚至就连延缓都比较困难。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莫子布摇了摇头,他御极三十多年了,若就这点问题,他不会觉得苦恼。
“最可怕的是,其中剥削人最狠的,全都是我们的闽粤乡党。”
“江南士林强大,这既是他们竞争的强劲武器,同时对内部的约束力也很强,谁要是太没底线,是要被所有人抵制的。
可咱们闽粤人书读的少,宗族话语权在民间有时候比官府都大,所以大量的闽粤商人除了本家、本族不下死手以外,其余谁都敢往死里整。”
听完这话,刚刚还很淡定的莫洲桢人都开始发抖起来了,“闽粤乡党是咱们莫家的基本盘,是大虞朝的国本,我们动他们动的狠了,就是在动摇自己的根基。
可如果不动他们,由着他们这么剥削下去,最后全天下的怨恨都会集中到我们莫家身上。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莫洲桢连说了两个太可怕了。
“工商业的大兴将大量的丁口集中到了城市,光是应天府一城就有二十几万外地来的丁口,上海、苏州、宁波、广州更多。
再加上工商业发达不缺武器,只要这股怨恨达到顶峰,自然会出现黄巢李闯之流,他再振臂一呼,顷刻间就是几十万人景从。”
果然是莫子布最喜欢的儿子,聪明有眼光,一点就透,但他有些被自己的描绘吓到了。
“父皇,没有什么王朝和帝国能抵挡这股力量,我们不能够让这成为现实。”
“是的,咱们莫家在这个时代成为皇族,实际上就是一屁股坐在了火山口上。”莫子布欣慰的看着儿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着莫洲桢的情绪。
“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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