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他娘,和他们拼了!”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为了陛下,为了大庆!”
粗俗的谩骂过后,众人迅速检查武器,给打空的火枪重新装填,给手弩上弦。
马忠深吸一口气,一脚踹开那扇快要散架的木门,嘶声狂吼:“庆军儿郎,随我杀!”
刹那间,炒豆般的枪声再次爆响,硝烟弥漫,冲在最前面的残兵如同割麦子般倒下。
但外面的敌军实在太多了,倒下一片,后面更多的残兵如同丧尸般涌了上来。
火枪来不及再次装填,残兵已近在咫尺。
“火枪手退!其余人拔刀!”马忠的声音几乎吼破,“千万戴好口罩,别沾上他们的脓血!”
到了如此生死关头,和这些染病之刃近距离搏杀已无法避免。
但马忠也不会因为此而束手束脚,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活下来,把牛带回去。
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被感染!
“杀!”
众将士齐声怒吼,雪亮的腰刀齐齐出鞘,反射着惨淡的天光,映照出一张张决绝的面孔。
马忠怒吼着,向一个南军残兵狠狠剁了下去,血光冲天而起!
牛棚的面积比预想的要大,显然这村子曾有个大户人家,这给了马忠等人回旋余地。
利用门口狭窄的视野盲区,马忠率领将士们进行一波凶狠的反冲锋,将挤在门口的残兵打得措手不及,暂时逼退了第一波攻势。
“退!快退回去!”马忠毫不恋战,一击得手,立刻率众缩回牛棚。
几乎在他们退回的同时,装填完毕的火枪手又是一轮齐射。
枪声响起,硝烟弥漫,外面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
然而,对方毕竟曾是军人,吃过亏后也学乖了。
他们不再盲目地聚集在门口冲锋,而是利用残垣断壁作为掩护,从牛棚的窗口和侧面的缺口,一波接一波地往里涌。
通道闭塞,外面的残兵看不到里面的惨状,只能听到厮杀声,被疯狂驱使着往里冲。
马忠右手紧握腰刀,刀锋已砍得卷刃,左手反握着一柄锋利的短匕。
一名残兵嚎叫着挥舞草叉刺来,马忠侧身避过,腰刀格开叉杆,左手匕首精准地捅进对方心窝,顺势一搅!
那残兵身体一僵,眼中疯狂褪去,软软倒下。
他马忠虽是靠搜捕敌酋起家,但在奉军混了这么多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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