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等人引发的奥数热!只有这种能根本鼓舞民族自信心的东西,才能促使大众重拾对文学的热爱。
余切如果能获得诺贝尔奖,这就能逆转时间,给文学再上一剂肾上腺素!
卧槽!让世界感受文学吧!
余切愣住了:有段时间,他觉得王濛像岳不群,像副goat!而现在,王濛却给他一种想要发动“无限月读”的感觉,让时间倒流,回到文学仍然最受宠的年代。
余切实话实说:“我今年第一次走到五人大名单,不可能一蹴而就!在菠菜公司的排行榜上,我只排在第四、第五名。”
“那明年呢?明年你该得了吧!”王濛追问道。
“这还能贷款的?”
“只有这样才行!”王濛说,“只要你能拿个诺贝尔文学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是,也不是。
真要是得奖了,也无非是让大众燃尽最后一丝热情。港片、电子游戏厅、按摩厅——这一时代一到来,哪里是可以拦得住的。
王濛说罢,立刻夺走了余切的手稿,粗略一翻:“哦,你这是为路垚鸣不平的。《当代》杂志这个事情,确实干的太不地道,关键是对当事人没有任何惩处,轻轻放过了!我认为太傲慢!”
“我也这么认为。”余切说。“这个事情实际和《当代》超然的地位有关,他们位于京城,不怕没有作家来投稿。”
“是的!但你这篇文章发到《人民文学》太吓人,我给你找一个,《文艺报》行不行?每周一三五出版,事情可控,关注的人也主要是文坛作家,不至于闹得全国皆知,否则对路垚也是一种伤害。”
“那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这篇文章叫《稿子如何被退的》,并不长,基本罗列了事情经过,同时还隐晦的表达了对路垚写朴实文字的赞赏。在文章中,余切把《平凡的世界》称为近两年的最大惊喜。
这很夸张了!须知道,余切虽然很少写评论文章,但他也是排的上号的“文艺评论家”。
陕省,西影厂。
由《当代》杂志所组织的研讨会,走到了最后一站。众人当然是摆上桌大吃一场,相互告别。
饭桌上,不知道是有人喝上了头还是怎么回事,忽然感叹:如今很多所谓老前辈,历经一生沉浮,到了老却还是放不下名利。
路垚和王安亿等人就在这里。他们都是青年作家,知道青年作家的苦:
文学的盘子在缩小,而作家却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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