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些人,必定会在合适的时候出头,这是天意,乃人力所不能更变。”
覃昌道:“也是,张氏一门本就有窥探天意的本事,说来这或许也是张小国舅对大明未来人情事的一种合理推测。”
朱祐樘道:“可惜了,留下这么支人马,深入草原,居无定所,恐怕很难把消息及时传递回来,更谈不上相互配合……如此一来,这路人马会跟延龄的那路一样,成为孤军。”
“是啊。”
覃昌一脸忧色,“草原上一路孤军倒还好,突然有了两路……”
朱祐樘点头道:“延龄军中配备的武器更为精良,他是抱着打硬仗的心思去的,而王守仁和朱晖的这路人马,人数虽大差不差,但配备仅为王越军中寻常的……火器,战力上肯定远有不及。”
覃昌道:“奴婢不太明白,这其中能有多大区别?”
“天上跟地下的差别吧。”
朱祐樘道。
覃昌这下更觉得难以置信。
他在想,张家二公子之前研究出来的火器,已算当世最为顶尖的热兵器,将士们拿在手上,直接就可以发射,装填还那么简单,听皇帝的口气,竟在新火器面前……不值一提?
那位二公子可真是牛逼!
好东西都留给他自己?
难怪敢只带个两三千人进草原!
比王越自负多了。
朱祐樘道:“别急,这两天延龄那边就该有消息传回……”
覃昌如释重负,道:“如此甚好……自打收到张国舅领兵进草原的奏报,迟迟未再有新消息传来,真让人焦躁不安。”
“延龄领兵孤军深入,在大战爆发前,不太可能会把消息及时传回……”
朱祐樘道,“朕这几天也寝食难安,想在人前装得淡定些,朝会上尽量不去说,却又总在想……”
覃昌腹诽不已,这么大的事,你居然是跟你小舅子私下搞出来的,甚至朝中大臣连细节都弄不清楚?
你们两个年轻人也是牛逼。
但会不会……
太过自负,把鞑靼人看得太简单了?
外夷能在草原上威胁中原王朝两千年,肯定有其生存之道,不是说你研究出新火器,就能把他们给彻底打服的吧?
“最近几天,岳父那边应该非常记挂儿子……等下你派人把王越的奏疏拿去给岳父过目……”
朱祐樘道,“不用他给什么回复。战事发展到今时今日,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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