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她附身到东宫姑娘的身上,正因如此,她时时会将之视作自己的另一具身躯,而且她知道,笨姑娘的哪部分首先会羞红,哪部分一用力便发软,哪部分又是再如何迟钝都会敏感,似是人以锥子敲膝会反弹,抑或是林鸟落水时的扑扇……这些都是连陈易也不知道的事。
东宫姑娘的身子固然是极好的,哪怕是同为女子,殷惟郢也颇为欣赏,只是一物降一物,跟这笨姑娘待在一块,殷惟郢总觉得没什么好事。
于是她瞧了一眼后,便打算远远走开。
偏偏东宫若疏恰好这时转头,看到了她,蹦起来起身招手:“殷仙姑!”
她蹦起来时,胸前也蹦起来了。
殷惟郢微蹙眉头,明面上不曾翻脸,视若无睹到底不好,便还是缓缓走去,“东宫姑娘,你回去了?”
“嗯嗯。”东宫若疏点了点头,没多做解释,反而问道:“殷仙姑,我在这看鱼,你这在做什么?”
“我……随便逛逛。”
有过之前的经历,殷惟郢自然不敢将思绪对这笨姑娘吐露半分,东宫若疏是大嘴巴,吃什么吐什么。
念及此处,殷惟郢便要敷衍两句过去。
不曾想,笨姑娘听完后,惊奇道:
“随便逛逛吗?你老公今天成婚了,你就随便逛逛?”
女冠神色一僵。
“你什么都不做吗?”东宫若疏满脸都是好奇,她总觉得殷惟郢做了什么。
不过,到底还是女冠养气功夫好,默念太上忘情法后,殷惟郢淡淡道:“我与他是金童玉女,我一心求仙,对这些凡俗婚事其实不甚在意。”
东宫若疏满脸狐疑,要当真是这样,京城成婚时,殷惟郢何必如此对她?可笨姑娘转念一想,这说不准是哪种修行法门呢。
笨姑娘总不想把人想得太坏。
殷惟郢心底有鬼,刻意添上了一句,她语气平淡道:“想必他昨夜…艳福不浅。”
说这话时,殷惟郢心底谓叹了一声,都在她掌握之中。
一切不出所料,玩弄于鼓掌之间,殷惟郢嘴唇微微勾起,些许自得未起,又没来由地心绪有点怪怪的,难言酸涩,夫君艳福不浅了,可吃亏的不正是家中夫人么?
要不是之前棋差一招,她大夫人的位子坐不稳了,如今又岂需要这般牵桥搭弦、从中斡旋,把一个个美色推到他身边?
不过这一回……
殷惟郢掐指微算,卦象模糊,但的确是场难得的大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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