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合卺酒推来辞去,又争来抢去,二女义字当先,彼此相让,却又谁都不愿真的相让。
陈易向来对“情”之一字敏感更甚女子,恍若目睹一丝涟漪,就知蜻蜓点水而过,有时他也会有几分多愁善感的心思,捻住一片将落的雪花,点在眉毛上,如此思念别的女子,才显得多情亦痴情,如书中顾影自怜的美少年……
只是小狐狸每每看到,都憋不住笑。
这弄得陈易偶尔有点小破防,无可奈何下,晚上只得好好欺负她,方才能解一时之恨。
思绪略微飘远,又倏然收回,陈易的目光掠过二女,那丝贪婪再不隐瞒。
烛火猛地一跳。
房间里死寂,方才那几句话语落下,余音仿佛还在梁柱间缠绕。
闵宁先反应过来,她像是被烫到般猛地后退半步,撞上身后的圆桌,震得桌上烛台一晃,那张英气的脸上血色尽褪,又迅速涌上羞愤的潮红。
“陈尊明你!”
她张口,却只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握着酒杯的手指收紧,骨节泛白。
秦青洛没有动。
她只是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在烛光下凝成一道沉郁的影子。
那双蛇瞳里风暴凝聚,缓缓钉在陈易脸上,她只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放肆。”
她攥紧酒杯,指节因用力而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二女几乎是同时退了半步,闵宁侧着身,目中惊愕收敛后好似随时欲夺门而出,而身为一地藩王的秦青洛虽更为镇定,蛇瞳亦是扑朔数回。
陈易微微一笑,慢慢道:“之前争来抢去,现在让你们一起喝酒,一并圆房,反而不乐意了。”
二女几乎同时驳斥。
“你疯了,我来只是要你给个交代!”
“何其放肆!”
陈易迎着她们的目光,脸上那点惯常的戏谑不见了,只剩下一种深潭般的平静。
他没有理会二女的斥责,双目不停于一人,而是尽览入视野里,道:“月池,你要我给你个交代,我现在告诉你,你就是你,今日我的交代,便是把你留住,不会就此离弃你。”他顿了顿,笑了笑后又道:“王爷,你我婚事都到了最后一步,也没有就这样虎头蛇尾的道理。”
随着话音的一字一句落下,二女脸色变化,烛光愈发黯淡,阴影仿佛笼在三人之间。
他往前踏了一步,不是逼近,却让房间的空气又沉了几分。
“我贪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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