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听到这句,不免有些失落,他竟这般不信她……
可略微转念,正因他此时这般不信她,知道她幕后为他雪中送炭,才会为之悔恨愧疚。
殷惟郢理顺思绪,缓缓道:“女子间说些体己话而已,她自己走出来了,我觉得蹊跷,就与她说了些话。”
她这番话说得不可谓不含糊不清,陈易心头怀疑更甚,若非形势所迫,真要给这拎不清的女人当场泡菊花茶拷问出来不可。
殷惟郢见他朝哪里扫了一眼,打了个激灵,马上道:“你、你…你何不可…信我一回?我这回真是在帮你。”怕陈易没耐心,女冠继续道:“你、你只需记住…英雄一去豪华尽,惟有青山似洛中。”
见她神色不假,陈易皱了皱眉道:“这句诗什么意思,没听懂。”
“你只需记得这句诗,便能挽住她的心。”殷惟郢微拂长袖,缓缓道:“此中玄妙,妙不可言,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不知是不是道士的通病,女冠这番话说得云里雾里,只是眼下大婚之夜,陈易不便跟她追究,锐利地扫了她一眼。
他慢慢撂下一句道:“要是出了事,要你好看。”
以自己如今的能耐,哪怕是强扭瓜都不是难事,非是不能,只是不愿,闵宁早已将心交托于他,二人自数年前京城时便有过约定,秦青洛更是今日大婚,彻底接纳了他,彼此有座小家,两个女子都是那般刚强,可两段情缘都是那般的脆弱。
陈易不忍就此破坏,当然也不容许殷惟郢破坏。
女冠抿了抿唇,并未回应,待陈易转身走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以前的事,她的确是有少许越界,如今回望,确实有几回险些酿成大错,纵使是无心之错,他也不会放过,女冠如今回忆,之所以每每棋差一着,非是因她没把握住他的心,而是手段不够高明。
她缓缓侧头,秋水长眸放到婚房方向。
陈易既然出来了,秦青洛也在外面,那么婚房里面,就剩闵宁了?
照他那句怪话…怎么说来着……
殷惟郢眸光微敛,抿唇一笑,
是时候该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
婚房内,闵宁静立窗前。
窗外树海涛声依旧,衬得屋内愈发空寂。
红烛燃了半截,烛泪堆积,如同她此刻心头那份难以言明的滞涩。
她说不清自己此刻是释然多些,还是失落多些,或许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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