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和金马局说,我们要保自己的戏,不管他们那套正统大义?”
“顶?怎么顶啊雷生!”石天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烟灰缸跳了起来,“我们的《狗急跳墙》,是救命的啊!”
“春节档扑得那么惨,公司就指望暑期档回血!你现在把黄金院线都抽走,只留下些偏僻冷门场次给我们,和直接判我们死刑有什么区别?等着倒闭啊?”
黄百鸣扶了扶眼镜,语气相对冷静,但话里的锋芒丝毫不减:“雷生,我明白你有难处。”
“但是,金马局要捧刘家良,也不必拿我们新艺城来祭旗吧?《狗急跳墙》是我们七个人呕心沥血之作,剧本改了十几稿,特技下了重本!目标就是暑期档那批学生和年轻人!
你现在把我们安排到那些早场,日场,深夜场,哪个年轻人会看?这和直接拿刀宰了我们有什么分别?”
罗宾一直沉默地靠在窗边,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窗框,此刻也幽幽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冷峭:“雷生,我们拍戏,讲天时地利人和。”
“暑期档就是天时,黄金院线就是地利。现在天时地利都没了,光剩我们这帮人,怎么和别人打?
难道要我们学刘家良,也去登报表忠心,纳个投名状,才有路走?”
他的话像根针,刺破了会议室里虚伪的平静。
雷觉坤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他将雪茄狠狠摁灭在烟灰缸里,火星四溅。
他猛地站起身,肥胖的身体因激动而微微发抖,指着窗外吼道:“你们和我说有什么用?!是我想这样吗?!我不想赚钱吗?!
是金马局那位!是江丰琪!她下的命令!说要对等支持!要体现出顾全大局!邹文怀那边一样要放血!
你们有本事,就去金马局找那个婆娘说!和她说你们的戏多了不起!看她会不会理你们!”
他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声音因愤怒而拔高:“我和你们说!这是政治任务!不是生意!不是你们想怎样就怎样!
人家拿着金马三千多万人的市场,拿着东南亚的数千万人的市场,拿着引进指标和我们谈条件!我怎么驳?
驳嘴的话,信不信明天金马局就说我们的片内容有问题,全部不准入?!到时候不止暑期档,以后所有的档期都别指望了!”
会议室内瞬间死寂,只有雷觉坤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
麦嘉像被抽干了力气,颓然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抱住头。
他何尝不知道雷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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